早早接到电话的刘子才,带着哥哥嫂子一家站在大门口等着。
排面给得很足,我一下车,就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急得嗓子都哑了,可见当叔叔的还是很疼哥哥家的独苗苗的。
互相简短地介绍了几句,刘子才这才愁眉苦脸地开始说话。
顾大师您可算来了,我还有些担心您有别的事,生怕您来不了。
不怕您笑话,我侄女的情况实在不好,我哥哥哎……
我皱了皱眉: 情况这么严重吗?
几个人边说边往里走,刘子才叹了口气。
原本还好,谁知昨天夜里,这孩子躺着躺着突然就……就像化开了一样。
化开?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还没说出口,就听一旁的刘成安的夫人林慧哭出了声。
我的莹莹,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活啊
一声接着一声,眼睛通红,眼神涣散,可见哭了许久。
此时,心力交瘁的她身子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被身后的刘成安扶住。
你别这样,女儿一定会没事的,要是她病好了,见到你这样,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