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心紫砂壶

应心紫砂壶

作者: 荔枝汽水水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应心紫砂壶由网络作家“荔枝汽水水”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骁桃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屋里的婢女桃枝投井裴将军校场忽多了一个凉水铺水娘子身姿曼貌若天却爱绷着一张对谁都爱搭不第一裴骁进出校场目不斜第二裴骁不经意撩起车第三有食客打砸铺裴骁冲下马完成了一场英雄救美……他将那冰山娘子紧搂在怀娘子怯弱抬目光灼灼与我对我望着这张与桃枝几分相似的这是使的美人冲我来1校场大街口的凉水铺子支起来那是汴京十年一遇...

2025-06-11 00:58:55
我屋里的婢女桃枝投井后,裴将军校场外,忽多了一个凉水铺子。

水娘子身姿曼妙,貌若天仙。

却爱绷着一张脸,对谁都爱搭不理。

第一月,裴骁进出校场目不斜视。

第二月,裴骁不经意撩起车帘。

第三月,有食客打砸铺子,裴骁冲下马车,完成了一场英雄救美……

他将那冰山娘子紧搂在怀中,娘子怯弱抬头,目光灼灼与我对视。

我望着这张与桃枝几分相似的脸。

嗯。

这是使的美人计。

冲我来了。

1

校场大街口的凉水铺子支起来那天,是汴京十年一遇的酷暑日。

地面热气蒸腾,行人衣衫尽湿,狗耷拉在墙角呼哧呼哧喘气。

马车刚拐进校场大街,便听见车外传来热闹人语声。

今日怎这般热闹?

裴骁恹恹打了个哈欠。

这些日子他忙于阵法操演,夜夜三更才睡。

我撩开车帘。

街口原本稀稀落落的几个小摊子,多了一把幅面宽大的青布伞。

伞下桌椅数张,几个食客围坐,眼珠子都粘在正弯腰舀水的女子身上。

女子身着天青色纱裙,楚腰纤细,肌如雪瓷,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韵味。

有人戏谑道:

水娘子,你家凉浆冷得不够味

水娘子骤然起身,露出一张出水芙蓉的冷艳美人脸。

她耷着眉眼,将碗重重放在那人桌上,又冷脸转身,眼缝儿都不撇一下。

旁人一阵嬉笑。

老四,这下冷得够味了么?

嗨够了够了

我回头看裴骁。

他眯觑着眼,目光落在食客们身上,若有所思道:

将士们也需这般降降暑才是。

我点头,待回去我便命管家准备些冰雪凉水送来。

裴骁的目光收回来,笑着拍了拍我的头。

辛苦夫人了,这么热的天还让你陪我来回跑,哪天母亲高兴时我再与她说说,没必要非让你每天陪我这般颠簸。

我抿了抿唇,虽是母亲的命令,但其实我每天陪你出来两趟,不用整天关在府中,心里反倒高兴。

裴骁闻言,长睫轻眨。

你是怪我带你下山了么?府里规矩多,你想是不适应的。

我摇头,温和笑道: 我既嫁了你,你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自当学着如何当你的夫人,断不能让人因着我挑你的不是。

裴骁眸光明亮,握住我的手轻轻婆娑。

应心,你如此信我,我定让你成为整个汴京城最风光最体面的将军夫人。

2

回府后,我去给主母请安。

主母神色淡淡,只简单问了两句话,便打发我出来了。

她是当今太后亲妹妹,身份尊贵,当年决然嫁给一无所有的裴父,才有了这后来荣华富贵的将军府。

裴骁并非她嫡子。

因多年无出,在裴父四十五岁时,她允了个小妾进门。怎耐那小妾是个无福之人,生裴骁时难产而死。

主母虽将裴骁收至膝下,并不怎么亲近他。裴父顾忌妻子,也不怎么亲近自己儿子。

裴骁自小在偏院中长大。

虽锦衣玉食,侍从成群,却自小孤单一个人。又因着无人严加管教,慢慢养成了恣意纵性、放达不羁的性子。

那年秋天,他与一群世家公子们上山打猎,意外坠崖。

我发现浑身是血的他时,他正一动不动,静静望着天。

目光忧伤而平静,像极我救的那些濒死的小动物们。

我将头伸了过去。

四目相对。

他眼睫轻轻眨了一下。

我冲他笑,别怕。

他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好。

我将他带回山门中,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三个月。山下不断有人接他回去,他迟迟不走,每日陪我采采药、伺弄小动物。

山里下雪那天,他披着一身白霜堵在我门前,用发颤的声音大声问我愿不愿随他下山。

我裹在温暖的被窝中,望着他背后漫天飞舞的雪花,以及眼睛亮极了的人,只觉生命中此情此景着实不该辜负。

好啊。

这些日子,我与他朝夕相处。

他对我日渐倾心。

我亦如此。

听见我的回答,裴骁瞪大眼睛。

大病初愈的他,惊喜交加下竟直挺挺往后倒,昏厥了过去。

山门中,加上我拢共只有五人。

我去一一告别。

大师兄一边雕木头一边问我:

你因为心悦一个男子长相便要跟他走?

我点头,男子可以对女子一见倾心便娶妻,女子为何不能?

二师兄拧眉: 你确定不是当他是屋里那些小兔小龟,因为救了故而舍不得?

我认真想了想,不是,我虽每日抱着小兔小龟心中欢喜,但不似对他那般梦里还想着念着。

师姐眯眼,转身急匆匆回屋,是了是了,这便是男女之缘起,我需快快记下。

我又去拜见师父,问他可有嘱托。

师父躺在龟池边晒太阳,随意问道:

我派叫何名?

我答: 随便门。

你叫什么名字?

应心。

师父点点头,那去吧。

……

我随裴骁下了山。

他没骗我。

不仅用最盛大隆重的仪式娶我为正妻,婚后一改尽放疏狂的性子,开始洁行养心,躬身走仕途。

他带我出席各种官家宴席,给我买各式城里才有的稀奇玩意,闲暇之余两人一马游走于山野阡陌。

因我总爱救治些小动物,他甚至亲手在园子里给我搭了一个小小宠囿。

裴父一年后因病去世。

临终前,一向肃正不苟言笑的大将军,终是显露出父子温情的一面,虚弱地对我说下了最后的遗言。

你万不可离开骁儿……

主母伤心之余,从此潜心礼佛。

偌大的将军府,明明上上下下住着那么多人,却似乎谁跟谁都没什么太大关系。

那段时间,裴骁总爱像个孩子般抱住我。

应心,我无比庆幸那次坠崖遇见了你,这世上真心待我好的,不过一个你而已。你永远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么?

我那时心中想,人怎能轻言永远的事呢……但见他红透的眼眶,便应道:

裴骁,我在将军府一天,便当好一天你的妻子,永不更改。

如此三年。

裴骁成了将军。

我亦慢慢学会,当一位规矩得体的将军夫人。

师父曾说。

应心是浑金璞玉,自有一派处世之道。虽年纪最幼,却是让人最放心的一个。

我觉得师父说得对。

3

府里地窖存了冰块。

我开始日日领着人做冰雪凉水送去。

每到下午时分,裴骁总是亲自到校场外来迎我,待热热闹闹给士兵们分完凉水后,便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回府。

主母性子清冷,对我不热络亦不冷落,每日请安说两句话便完事,颇有我随便门的风范。

唯有一次,我请安时她似想起什么,淡声说: 往后裴骁去校场,你路上陪着罢。

虽不明其意,但这是主母对我仅提的一个要求,我自是遵从。

……

街口凉水铺子的生意似乎更好了。

水娘子一如既往地冷着脸。

食客们本就是冲着看人去的,她愈冷,人们愈兴致勃勃。

裴骁对此无丝毫关注。

皇上不久要御驾阅武,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即将来临的这场操练上。

是以每次路过街口,他或目不斜视。

或只注视着我。

数日后,我因寒热相搏,生了一场热病。裴骁很是自责,禁止我每日与他出行,不准我再碰那些冰湿之物。

同时主母屋里放出话,我无需再去后院请安。话倒也直白,说是怕我将病过给了主母。

如此,我骤然闲了下来。

待身子松快些后,每日开始侍弄宠囿里的小兔小龟、猫儿狗儿,仿似回到了曾经在山中的日子。

一日,我在园子里遇见管家从主母房禀报出来,便问起送凉水的事。

他说有些日子没送了。

我奇道: 为何不送?

管家弯了弯腰,将军说不必送了。

晚上裴骁回来,我提及此事,他随口道: 陈副将说将士们爱喝一家凉水铺子的凉浆,便让那家每日送到校场,也省得府里来回折腾。

我问: 是街口那家凉水铺子么?

裴骁顿了一下。

此等小事皆是底下人安排,这我便不清楚了。

一月后,我身体痊愈,又开始主动要求送裴骁去校场。

他笑着说,原以为你是个好自由自在的,未曾想如此听母亲命令,倒比这城里任何一家夫人都乖顺听话?

我亦笑,此事一则因为母亲有交代;二则也是我自己愿意,这些日子,我在这宅子里可憋坏了。

于是时隔一个半月后,我又路过了校场外大街。

行至街口时,坐在对面的裴骁,忽伸手撩起了车帘。

我一眼就看见了外面正弯腰舀浆的水娘子。

听见马车声,她微微直起腰,脸往这边撇了撇。

裴骁的眸光掠过她背影,又很快收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抬眸时见我看着他,笑道:

这便到了。

此后数日,马车每经过街口,他都不经意撩起车帘。

而那水娘子,或与人说话忽然停下,或动作忽然顿住。

仿佛那擦身而过的一霎,时空在某道漫不经心的目光中骤然凝住。

裴骁脸上自始至终没什么波澜。

但细看之下。

却发现他目光收回时,眼睫轻眨,唇角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养小动物时,不仅要留意它们吃没吃饱、睡没睡好,安抚情绪也是顶重要的一件事。

比如我多抱了小兔一会,猫儿便伸着脑袋往我怀里钻;我给猫儿多喂了些食物,狗儿便在一旁哼哼唧唧不停。

慢慢便养成了关注它们细微情感变化的习惯。

后来发觉,这个习惯用在人身上,也是差不多的。

我去问陈副将。

他大咧咧道: 没错这一个月来,我让那街口的水娘子每日下午进校场里头分发凉水,将士们都爱喝。

我问: 将军脾胃不好,也喝得惯那般凉的么?

夫人放心水娘子每次把将军喝的先舀出来晾着,分发完后专程送至将军帐中,又细心等着将军喝完,才拿着空碗出来。

每日如此?

每日如此

4

那日,马车还未拐进校场外大街,便听见外面传来喧杂混乱的声音。

裴骁撩开车帘。

只见几个食客围堵着凉水铺子,言辞粗鄙,神情轻佻。

桌椅翻倒,冰雪凉水流了一地。

那水娘子跌坐在地上,红肿着眼睛,往日的矜持清冷全然不见,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车帘撩起瞬间,水娘子眸光盈盈望过来,一滴泪霎时溢出。

她慌张用手擦拭,可另一滴又落在了地上。

安静的马车内,呼吸忽而粗重。

身影一闪,对面位子已然空了。

裴骁冲下马车,只沉着脸静静站在那里,那几名食客便如遇天神般惧怕逃跑。

仓促间撞到青布伞,眼见伞檐歪斜要压在水娘子身上,裴骁利落一个飞身,将人拦腰抱住掠起。

伴随女人惊呼声,衣袂翻飞扬起,他旋转一圈,稳稳停住。

身旁响起喝彩声。

将军好身法

我只看见裴骁的背影。

夫君。

我下意识喊了一声。

他挺直站立,微垂着头,一动不动。

宽阔的后背遮住了怀中的人。

只露出纠缠在手臂上的纱裙,和在风中轻盈晃动的发丝。

我正欲再喊一声,却听见细微娇吟的声音响起。

多谢将军出手相助。

往后有事直接找陈副将。

裴骁的声音又轻又沉。

……嗯,我记下了。

与此同时,一双眸子从裴骁的肩侧冒出来,直直注视着我。

神情柔弱,却目光灼灼。

我脑海中倏地闪过一张人脸。

采药多年,我总能在细微差别中分辨出药效截然相反的两种草药。师姐夸我是天生能吃药师这碗饭的人,只可惜在山里湮没了。

此刻,我微微侧头,眯起了眼。

眼前裴骁似忽意识到什么,身子一动,将怀中人放下,回头朝我望来。

夫人。

他喊了我一声,冲我笑道: 你夫君可威风?

我没回答,目光越过他,落在身后正深邃沉冷凝视着我的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水娘子垂眼,顿了顿答:

回夫人,小女子名汀兰,方才将军是为救我才抱……还望夫人莫要见怪,也请,也请不要责怪将军。

这话说得委实不合情理。

若是平日在府中,这种僭越之话裴骁早加以叱责或责罚。

但现下,这话在她这种市井人口中说出,倒显出她的关心无状和一派诚真。

裴骁没作声,只微微抿唇,余光觑斜着。

或是因角度关系,这个模样的裴骁,让我有些许陌生。

默了默,我又问:

桃枝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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