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气顺着朽木缝隙钻进来,激得她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市局法医中心那惨白但干净的灯光,也不是连环杀手剔骨刀那具被她剖得明明白白的尸体操作台。
是木头。布满霉斑、渗着水汽、朽烂发黑的木板,严丝合缝地压在她头顶不足三十公分的地方。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像浸透了墨水的棉絮,死死包裹着她。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气味直冲天灵盖——腐烂的泥土味儿混着重度霉味,还有一种……甜腻得发腥的脂粉气?
操……林晚嗓子眼发紧,干得冒烟,一个粗鄙的单音节艰难地挤出来。她试图抬手,却碰到了身边另一具冰冷的躯体。
触手是滑腻冰凉的锦缎,还有硬邦邦的金银首饰硌着她的手臂。死人
林晚浑身的汗毛瞬间全体起立致敬法医不怕尸体,但怕突然发现自己在棺材里跟尸体躺一起尤其是在她记忆的最后一帧画面,还是解剖刀精准划开剔骨刀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