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大人玄冥

蛇君大人玄冥

作者: 爱吃虾8385

其它小说连载

《蛇君大人玄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爱吃虾8385”的原创精品林辰张强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出生在巳年巳月巳正是仲夏里最闷热的午母亲那天院里的老槐树叶子纹丝不连蝉鸣都透着股有气无力的黏糊劲她躺在床上疼得满头是汗忽然瞥见窗纸上映着一道细长的黑影——像极了贴着窗棂慢悠悠地游鳞片似乎还在日光下闪了点冷她当时顾不上害只盼着我能平安落等我终于发出第一声微弱的啼接生的刘嬷嬷抱着手指刚触到我冰凉的脚突然“呀”地低呼一抬头看向窗可那黑影早...

2025-09-24 16:24:36
我出生在巳年巳月巳时,正是仲夏里最闷热的午后。

母亲说,那天院里的老槐树叶子纹丝不动,连蝉鸣都透着股有气无力的黏糊劲儿,她躺在床上疼得满头是汗时,忽然瞥见窗纸上映着一道细长的黑影——像极了蛇,贴着窗棂慢悠悠地游过,鳞片似乎还在日光下闪了点冷光。

她当时顾不上害怕,只盼着我能平安落地。

等我终于发出第一声微弱的啼哭,接生的刘嬷嬷抱着我,手指刚触到我冰凉的脚心,突然“呀”地低呼一声,抬头看向窗外。

可那黑影早没了踪迹,只剩蝉声聒噪。

刘嬷嬷皱着眉,枯瘦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围裙角,嘴里翻来覆去念“太巧了,太巧了”,母亲追问她巧在哪里,她却只摇头,说“妇道人家别多问,孩子平安就好”,收拾东西时脚步都比来时急,像是怕多待一刻就会沾上什么。

我三岁前的记忆,大多是混着药味的昏沉。

母亲说我那时瘦得像片纸,手脚总冰凉,裹在厚厚的襁褓里也不见暖。

药罐子从早熬到晚,砂锅里的药汁熬得浓稠,苦得能钻心,母亲会在碗边沾点冰糖,可我还是喝一口吐一口,吐完就昏睡过去。

她常常整夜坐在床边,用温毛巾擦我额头上的虚汗,我偶尔睁眼,能看见她眼底的红血丝,像揉碎了的胭脂,头发也总有几缕松垮地垂在颊边——后来才知道,她怕我夜里出事,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

父亲更沉默些。

他是做木材生意的,那时总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蹲在床边,用粗糙的手掌轻轻碰我的手背,要是我手指动了动,他紧绷的嘴角才会松一点。

家里的八仙桌上,总堆着不同大夫开的药方,有的字迹娟秀,有的潦草,可最后都逃不过一句“先天不足,只能慢慢养”。

有次我高烧不退,大夫把完脉,叹着气说“准备后事吧”,父亲当场就把手里的茶杯摔了,碎片溅到地上,他却盯着我,声音发颤:“再熬一副药,再试试。”

转机是在我三岁生辰那天来的。

那天家里请了不少亲戚,堂屋里摆了三桌菜,糖醋鱼的香、米酒的甜混着大人的笑谈,飘得满院都是。

母亲忙着招呼客人,没看住我——我被院角池塘边的蜻蜓引了去,那蜻蜓是碧绿色的,停在刚开的栀子花瓣上,我踮着脚想抓,脚下一滑,顺着青苔滑进了池塘。

水是刚下过雨的凉,一下子就没过了我的胸口。

我没来得及喊,只呛了几口带着绿藻味的水,眼前的蜻蜓、栀子花、蓝天,全都糊成了一片白。

再醒来时,是被母亲的哭声震醒的——她把我搂在怀里,绸缎旗袍全湿透了,冰凉的料子贴着我的皮肤,可她的胳膊却勒得我生疼,手一下下拍着我的后背,像是要把我从鬼门关拍回来。

“咳、咳咳——”我突然咳出一大口水,带着池塘的腥气,然后哇地哭了出来。

母亲愣了一下,接着哭得更凶,是喜极而泣的那种,她颤抖着解开我湿透的红袄,想给我换干衣服,可手刚碰到我心口,突然停住了。

“他爹,你快看……”母亲的声音发颤。

父亲凑过来,原本紧绷的脸瞬间僵住——我的心口处,多了个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印记,像一条蜷着的小蛇,鳞片的纹路清清楚楚,蛇头正对着我的心脏,摸上去比周围的皮肤凉一点,像是一块嵌在肉里的冰。

自那以后,我像换了个人。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自己坐起来要粥喝,一口喝了小半碗;以前走两步就喘气,没过多久就能跟着母亲在院里跑。

母亲把那蛇印当成老天的恩赐,每次给我洗澡,都会轻轻摸一下,说“多亏了你”;父亲虽然还是少言,却会在赶集时给我买糖人,是蛇形的,说“跟你心口的小家伙配”。

他们没再提刘嬷嬷的话,也没再找大夫,只当是我命大,捡回了一条生路。

可我渐渐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五岁那年,邻家的小宇拿着橘子糖来找我玩。

他刚从外面疯跑回来,额头上全是汗,手里的糖纸亮晶晶的,递到我面前时,手心还带着点泥巴:“阿静,我们去捉蛐蛐吧,我知道哪里有大的。”

我刚要伸手接糖,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不是小宇的,也不是母亲的,是冰冷的,像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没有一点温度:“远离他。”

我吓得猛地甩开他的手,糖掉在地上,滚进了草丛。

小宇愣了,说“阿静你怎么了”,想再拉我,我却往后退,后背撞到了门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跑回屋里,把门反锁,耳朵里全是那道冰冷的声音,还有小宇疑惑的喊声。

母亲问我怎么了,我只敢说“怕他”,却不敢说那声音的事——我怕她说我是烧坏了脑子。

七岁上小学,老师把我安排在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个叫张强的男孩。

他坐下时,胳膊肘不小心碰了我的课本,我像被烫到一样往旁边缩。

那道声音又响了,比上次更沉,带着警告的意味:“不可近男色。”

我赶紧把课桌往窗边挪了挪,留出一道缝隙。

上课的时候,张强想借我的橡皮,我攥着橡皮,手心里全是汗,那声音在脑子里反复念“不可近”,最后我把橡皮扔给他,头也不回地趴在桌上,首到下课铃响,才敢抬头。

同学们渐渐不跟我玩了。

他们说我“不爱说话碰不得”,女生们跳皮筋时不会叫我,男生们扔沙包时会特意避开我。

有次我听见张强跟别人说“阿瑶像块冰,碰一下都冷”,我躲在柱子后面,手指抠着柱子上的木纹,心里有点酸,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声音像个笼子,把我困在里面。

十五岁那年,我进了县城的中学。

班里的班长林辰,是全校都知道的好学生,白衬衫总洗得干干净净,袖口卷到小臂,露出骨节分明的手。

有天放学,他在教学楼楼下等我,手里攥着一封粉色的信,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阿静”他声音有点急,递过信,“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不能……”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我只有半步远,我能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还有点薄荷糖的甜。

就在这时,脑子里的声音突然炸开,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凶:“退开!”

紧接着,心口的蛇印猛地烧了起来——不是平常的凉,是像有团火在里面窜,从心口蔓延到喉咙,疼得我弯下腰,手紧紧捂着心口,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额头上的冷汗滴在地上,我能听见林辰慌了的声音:“阿静的你怎么了?

我送你去医务室!”

他想扶我,我却用尽全身力气喊:“别碰我!”

林辰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满是错愕。

那封粉色的信掉在地上,被风吹散了几页,飘到我的脚边。

我忍着疼,踉跄着往前走,不敢回头——我怕看到他的眼神,也怕那火烧得更厉害。

后来我听说,林辰那天在楼下站了很久,把散掉的信捡起来,叠得整整齐齐,却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父母带我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院。

医生用仪器照我的心口,屏幕上只有正常的心脏跳动,没有任何异常。

他们说“可能是神经痛”,开了些止痛药,可吃了没用——只要有男生靠近,那疼就会准时来。

母亲又找了邻村的“大师”,大师拿着罗盘围着我转,罗盘的指针转得飞快,他看了看我的心口,又看了看天,说“这印记是活的,跟你共生,是护着你,也是绊着你”。

母亲问“能不能解”,大师摇头,说“解不开,它认了你做主人,除非你断了七情六欲,可那怎么可能”。

日子久了,我也习惯了。

我不再跟男生说话,走路时会特意避开他们,放学时走在小巷里,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只有路边的流浪猫会跟我走几步——它不怕我,我也不怕它,偶尔会把口袋里的馒头掰给它,看着它吃东西时,心里才会松一点。

有次夏天,我在池塘边洗衣服,忽然看见草丛里有一条小蛇,青绿色的,跟我三岁时看到的蜻蜓一个颜色。

它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攻击的意思。

我蹲下来,慢慢伸出手,它居然顺着我的手指爬上来,冰凉的鳞片贴着我的皮肤,心口的蛇印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它。

脑子里的声音没有响。

我看着小蛇在我手心里蜷成一团,像心口的印记一样,忽然觉得,或许我不是孤单的——这条小蛇,这个印记,还有那道冰冷的声音,或许都是来陪我的,只是用了一种我不懂的方式。

风掠过池塘,吹起我的衣角,小蛇顺着我的手腕爬回草丛,钻进了荷叶下面。

我摸了摸心口的印记,还是凉的,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让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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