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泥土湿润松软,每一步都传来轻微的咯吱声,带着晨露的凉意渗进布鞋。
他背着半袋风干兽肉,回头冲苏清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古铜色的指节在晨雾里泛着粗粝的光: 前面就是噬血草常生的阴坡,这东西专吸灵兽血,周围准有受伤的野兽。话音低沉,却在这寂静的林中格外清晰。
苏清鸢拢了拢袖口,腕间翡翠戒指贴着皮肤微微发烫,仿佛感应到了某种潜在的危险。
她能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血的气息,比普通野兽的更腥,还混着一丝灵气的甜腻,像是从地底渗出的腐香。
阿蛮哥,她放慢脚步,目光扫过脚边一丛深紫色野花,花瓣上凝结着细密水珠,映出她眼中的谨慎,你说的受伤灵兽,最近是不是总在这一带出没?
嗐,上个月我在溪边看见头断了角的野猪,阿蛮挠了挠后脑勺,兽皮护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