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落幕，小丑登场。
1.
苏离和陆惟用一言难尽、罄竹难书的眼神打量着纪行。
就像目击某种从亚马逊雨林深处爬出来、顺便滚了几圈堆肥槽的地热型生物。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后退了半步。
苏离首先开口: ……你刚才是去核反应堆裂变了吗?
陆惟不动声色地将手蜷在了鼻子下面:
还是顺路去体验了一把《种地吧，少年》?你肩膀上那是……豆腐渣吗?
纪行低头看了一眼，淡定拍掉:
哦，那是战场赠送的徽章，限量版，环保、防狼，还驱蚊。
苏离捂住鼻子，努力维持理智: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能从『人类』进化成这样?
我只是走了遍 Plan B 的标准流程: 绕行、堆肥、致幻、放 bug、防身、再堆肥。我不是来部署 bug 的，我就是 bug 本 bug。你们呢?
苏离没敢看他: 我们走的是文艺风 Plan A: 撒谎、被认亲、被摸手摸脸、听故事……说是潜入，实际像被临时抓去演了场情景剧。
陆惟瞟了她一眼: 你只被摸了手，我是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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