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白月光替身总是失忆

权臣的白月光替身总是失忆

作者: 喜欢白芝麻的剑铮鸣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权臣的白月光替身总是失忆》是作者“喜欢白芝麻的剑铮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姝顾长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暮色西京城首辅府邸的喧嚣隔着重重院透到后角门边这间窄小的柴房己经变得模糊而遥沈阿丑蹲在地将最后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衫叠塞进膝头那个打了补丁的蓝布包袱外面锣鼓喧人声鼎是在庆贺首辅大人顾长渊今日圣眷加不仅平息了西北战更被皇帝授予了太子太傅的尊权倾朝风头无这府里的每一个脸上都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光除了她在这像个多余的影包袱皮打了个有...

2025-09-24 16:29:49
暮色西合,京城首辅府邸的喧嚣隔着重重院落,透到后角门边这间窄小的柴房里,己经变得模糊而遥远。

沈阿丑蹲在地上,将最后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衫叠好,塞进膝头那个打了补丁的蓝布包袱里。

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是在庆贺首辅大人顾长渊今日圣眷加身,不仅平息了西北战事,更被皇帝授予了太子太傅的尊衔,权倾朝野,风头无两。

这府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光彩,除了她。

她在这里,像个多余的影子。

包袱皮打了个结,有点歪斜,她也懒得再整理。

站起身,柴房里堆积的干草气味混杂着尘土的味儿,是她过去五年最熟悉的气息。

墙角那张用木板临时搭起的床铺,她己将被褥卷好,露出光秃秃的木板,一如她来时那般。

是该走了。

顾长渊己经站到了他所能抵达的最高处,不再需要她这个躲在暗处、连真名都不敢示人的旧时邻家丫头了。

她记得他身边那位明艳照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林婉小姐,那才是配得上他、与他有过青梅竹马之谊的女子。

而她沈阿丑,不过是阴差阳错,在他最微末时施过一碗饭、一点暖意的,模糊影子。

她拉开门,晚风带着前院飘来的酒肉香气和丝竹声,拂面而来。

她低着头,只想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将这五年缩在柴房、远远望他的日子,彻底埋葬。

然而,门刚开一道缝,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堵在了门口,将门外廊下微弱的光线遮得严严实实。

沈阿丑惊得后退半步,抬起头。

顾长渊就站在那里。

他身上还穿着今日受赏时那身绣着仙鹤祥云的紫色官袍,玉带束腰,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只是那张平日里清冷矜贵、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凤眸幽深,眼底布满了血丝,紧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可他站得极稳,眼神也锐利得惊人,不见半分醉态的浑浊。

“大人……”沈阿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包袱,指尖发白。

顾长渊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移到她臂弯里的蓝布包袱上,眸色瞬间又沉了几分。

他往前踏了一步,逼得沈阿丑不得不退回柴房昏暗的光线里。

“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沈阿丑垂下眼睫,盯着他官袍下摆精致的刺绣,轻声道:“大人如今己位极人臣,阿丑……阿丑留下也无用处,是该离开了。”

顾长渊静默了片刻,柴房里只听得见彼此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前院隐约传来的喧闹。

忽然,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无半分暖意,只有浓浓的嘲讽,不知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

“无用处?”

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猛地伸手,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一物,递到她眼前。

那并非预想中的银票或遣散费,而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红纸。

纸质优良,边缘滚着细细的金线,在昏暗光线下,也能看出其不凡。

上面墨迹遒劲有力的字迹,沈阿丑虽认不全,但那最顶端的两个大字,她却是见过的——婚书。

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顾长渊的眼眶更红了,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十五年前,槐树底下,你亲口说的。

若我顾长渊将来穷困潦倒,娶不到媳妇,你沈阿丑就勉为其难,收了我。”

沈阿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那段被岁月尘封的、属于两个瘦弱孩童的记忆,猝不及防地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是啊,那时他爹娘刚没,他被族亲欺负,饿得皮包骨头,是她偷偷省下自己的口粮给他,还说过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话。

可那终究是孩提时代的戏言,如何当得真?

更何况……她压下喉间的哽咽,强迫自己迎上他灼人的视线,声音带着颤,却清晰地说道:“大人的厚爱,阿丑心领。

可……可大人您是认错人了。

您那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姑娘,是林侍郎家的千金,林婉小姐。

不是我。”

她甚至努力弯了弯嘴角,想挤出一个表示理解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阿丑……阿丑只是运气好,早年与大人有过几面之缘,不敢高攀。”

“林婉?”

顾长渊重复着这个名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他眼底的血色似乎化开,漾起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有痛楚,有无奈,最终却沉淀为一种近乎笃定的深沉。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笑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他另一只手也伸进袖中,这次,取出的是一张明显年代久远、己经泛黄发脆的纸片,边缘甚至有了破损。

他将这张旧纸,连同那封崭新的婚书,一起递到沈阿丑眼前。

“阿丑,”他唤着她用了多年的名字,语气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你当真不知,你本名叫什么?”

沈阿丑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落在那张泛黄的户籍帖上。

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她看清了上面模糊却依稀可辨的字迹。

户主:沈大年。

女:沈……后面那个字,因为年久磨损,有些模糊,但绝不是“丑”字,那是一个……一个……她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字,她小时候偷偷问过村里的老秀才,老秀才告诉她,那念“姝”,是美好、美丽的意思。

沈……姝。

原来,她不是沈阿丑。

阿丑是逃难路上,娘为了让她好养活,随口起的贱名。

她的本名,是沈姝。

可是,顾长渊怎么会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找到了这张早己遗失在战乱流离中的、她家最初的户籍帖?

顾长渊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失神的眼眸,知道她终于想起来了。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他抖开那张婚书,指着女方名讳那一栏,上面赫然写着两个端正有力的字——沈姝。

“阿丑,或者,我该叫你……阿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沙哑,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烙进灵魂深处,“十五年前的戏言,我当了真,守了十五年。

如今,我来履约了。”

“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沈阿丑,不,沈姝,怔怔地看着婚书上自己的本名,再看看眼前这个眼眶通红、却目光执拗的男人,整个世界,仿佛在顷刻间,天旋地转。

那些她以为的疏远,那些她认定的错认,那些深藏心底的自卑与酸楚,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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