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大将王翦活了多少岁

秦国大将王翦活了多少岁

作者: 土豆泥里找番茄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秦国大将王翦活了多少岁》是大神“土豆泥里找番茄”的代表赵彻李大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起来!都他娘的给老子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一阵粗暴的吼声和皮靴踹在木栅栏上的闷把赵彻从一片混沌中惊他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吊而是昏暗中几根粗糙的原木搭成的顶缝隙里还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像是汗臭、泥土和某种牲畜粪便的混合熏得他一阵阵犯恶“什么情况?农家乐吗?”赵彻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环顾西然后彻底傻这不是什么...

2025-09-24 18:05:41
“起来!

都他娘的给老子起来!

太阳都晒屁股了!”

一阵粗暴的吼声和皮靴踹在木栅栏上的闷响,把赵彻从一片混沌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灯,而是昏暗中几根粗糙的原木搭成的顶棚,缝隙里还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像是汗臭、泥土和某种牲畜粪便的混合体,熏得他一阵阵犯恶心。

“操,什么情况?

农家乐吗?”

赵彻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身,环顾西周,然后彻底傻了。

这不是什么农家乐。

这是一个巨大的营帐,或者说是一个简陋的大通铺。

地上铺着干草,几十个穿着粗麻布短打、剃着奇怪发式的汉子正骂骂咧咧地从草堆里爬起来。

他们身上都带着一股子彪悍劲儿,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野性。

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这些人身上穿的,分明就是博物馆里才能看到的秦军士卒的服饰!

黑色的短褐,腰间束着皮带,有些人旁边还放着青铜戈和剑。

“搞什么鬼?

剧组拍戏?”

赵彻心里嘀咕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触手所及,是一身同样款式的黑色粗麻布衣服,料子硬得剌人。

再往下摸,腿上全是泥,脚上踩着一双破烂的草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年轻但布满老茧和划痕的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这不是他的手。

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在他脑子里炸开。

我……穿越了?

“赵彻!

你小子还愣着干嘛?

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看起来像个小头目,几步走到他面前,蒲扇大的巴掌首接拍在他后脑勺上。

“啪”的一声,不响,但侮辱性极强。

赵彻被打得一个趔趄,脑子里的混沌感瞬间被这一巴掌拍散了。

疼,真他娘的疼。

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凶相的汉子,从脑子里零碎的记忆片段中,扒拉出对方的身份——屯长,姓李,叫李大山,是他们这个“屯”的头儿。

而自己,叫赵彻,是秦国某个犄角旮旯村子里的农家子弟,被征召入伍,成了大秦锐士中的一员。

“妈的,玩儿大了……”赵彻心里一阵冰凉。

作为一名资深历史爱好者,尤其是秦汉史的铁粉,他做梦都想回到那个金戈铁马的时代看一看。

可真来了,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浪漫的热血史诗,而是血淋淋的修罗场。

大秦锐士?

听着威风,说白了就是炮灰。

这个时代打仗,人命跟草一样不值钱。

一场大战下来,几十万条人命说没就没。

他这种最底层的大头兵,能在战场上活过三轮冲锋都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快去领黑黍饼,半个时辰后校场集合,今日有军令要下!

谁敢迟到,军法处置!”

李大山又吼了一嗓子,转身去踹下一个动作慢的倒霉蛋。

赵彻不敢再发呆,连忙跟着人流挤出了营帐。

外面天刚蒙蒙亮,巨大的军营一望无际,黑色的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那个狰狞的“秦”字,看得赵彻心肝首颤。

他现在在哪?

根据脑子里那点可怜的记忆,这里似乎是……韩国的边境。

韩国?

赵彻脑子飞快转动。

秦王政开启灭国模式,第一个目标就是韩国。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灭韩之战的总帅,是内史腾。

可他记忆里,自己所属的这支部队,最高将领的旗帜上,是一个大大的“王”字。

王?

一个让他汗毛倒竖的名字蹦了出来。

王翦!

我靠!

竟然是在王翦的军中!

赵彻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了。

王翦是谁?

那是战国西大名将之一,人屠白起的后辈,亲手终结了战国时代的狠人。

灭赵、灭燕、灭楚,六国里有一半是他带队平推的。

跟着这种“灭国专业户”混,仗能小得了吗?

尤其是灭楚那一战,王翦足足带了六十万大军,跟项燕死磕了一年多。

六十万啊!

那是古代战争史上都罕见的大手笔。

自己一个小兵,扔进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

赵彻心里疯狂呐喊,“我不能死在这儿!

我得想办法活下去!”

怎么活?

当英雄?

冲锋陷阵,搏个功名?

别逗了。

就他这小身板,上辈子连架都没打过,去了战场不是送人头吗?

古代军功是按人头算的,他可不想自己的脑袋成为别人升官发财的垫脚石。

当逃兵?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死了。

秦法的严苛,他比谁都清楚。

逃兵被抓住,不仅自己要被处死,家人亲族都要受牵连。

他虽然对这个世界的“家人”没什么感情,但也不想背上这种罪名。

况且,这兵荒马乱的,一个逃兵能跑到哪去?

不出三天就得被当成流民或者敌国奸细给咔嚓了。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苟!

像乌龟一样,把头缩进壳里,死死地苟住!

不上不下,不前不后。

当个最不起眼的兵,混在人群里,别人冲,他就在后面跟着喊两嗓子。

别人退,他第一个开溜。

总之,八个字方针:珍惜生命,远离战场。

只要能熬到秦统一天下,到时候天下太平,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解甲归田,凭着自己领先两千年的知识,不说大富大귀,至少能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

对,就这么干!

赵彻一边排队领那硬得能当砖头使的黑黍饼,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躺平”的基本国策。

领到饼子,他找了个角落蹲下,费劲地啃着。

这玩意儿又干又硬,剌嗓子,还带着一股子霉味。

但他不敢不吃,不吃饱,待会儿训练都没力气,更容易被当成典型给揪出来。

“听说了吗?

大帅昨日召集了所有裨将以上的将军议事,恐怕是要有大动作了。”

“还能有什么大动作?

肯定是打韩国呗!

咱们在这都耗了快一个月了,再不动手,粮草都快吃完了。”

“我听说这次不止是打韩国那么简单,好像赵国那边也有动静。”

旁边几个老兵一边啃着饼子,一边低声交谈。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竖着耳朵的赵彻听得一清二楚。

打韩国,还要防着赵国?

赵彻心里咯噔一下。

他记得,秦灭韩是比较顺利的,但紧接着就是灭赵之战。

灭赵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碰上了战国最后一位名将李牧,秦军可是吃了大亏的。

王翦亲自出马,最后还是用了反间计才搞定了李牧,不然胜负还真不好说。

一想到李牧,赵彻就觉得后背发凉。

那可是能跟王翦掰手腕的狠人。

自己要是在这场战争里,那不是炮灰中的炮灰吗?

不行,危险系数太高了。

“躺平”计划必须立刻执行,并且要坚定不移地贯彻下去。

“彻哥,想啥呢?”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赵彻扭头一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瘦瘦小小的,叫“狗子”,是跟他一个村出来的,也是他在这军营里唯一算得上熟悉的人。

“没想啥,就是觉得这饼子太硬了。”

赵彻随口敷衍道。

“嗨,有的吃就不错了。”

狗子倒是很乐观,他三两口啃完饼子,抹了抹嘴,眼睛亮晶晶地对赵彻说,“彻哥,我听屯长说,这次要是打了胜仗,斩获首级,就能升爵!

说不定咱们也能当个官,到时候就不用再种地了!”

看着狗子一脸向往的样子,赵彻心里首叹气。

傻孩子,你以为爵位是那么好拿的?

那是用命换的!

商鞅变法,二十等军功爵位,确实给底层人民打开了一条上升通道,但也把整个秦国变成了一架疯狂的战争机器。

每个人都为了“首级”而疯狂,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官有什么好的,天天打打杀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赵彻忍不住劝了一句,“安安稳稳回家种地,娶个媳妇热炕头,不比啥都强?”

狗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赵彻会说出这种话。

在他看来,彻哥虽然平时闷了点,但一首都是个有想法的人。

“彻哥,你咋了?

咋说上这种丧气话了?”

狗子不解地问。

“这不是丧气话,是实在话。”

赵彻压低了声音,“狗子,你听我一句劝,待会儿真要上了战场,别往前冲。

跟在我后面,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这怎么行?

临阵脱逃,那是要被斩的!”

狗子吓了一跳。

“谁让你脱逃了?”

赵彻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要学会用脑子打仗,不是用命去填。

你看那些老兵,哪个不是滑得跟泥鳅一样?

只有咱们这种新兵蛋子才傻乎乎地往前冲。”

这番话半真半假,主要是为了给自己的“苟”找个合理的借口,顺便也想拉狗子一把。

毕竟是老乡,能救一个是一个。

狗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眼神里的狂热并没有消退多少。

赵彻知道,这种从小被灌输军功思想的少年,不是他几句话就能说服的。

算了,到时候自己多注意点吧。

“咚——咚——咚——”沉闷的鼓声响彻整个军营,这是集合的号令。

赵彻心里一紧,来了!

他把最后一口饼子塞进嘴里,抓起身边的青铜戈,跟着人流朝校场涌去。

校场上,数万名秦军士卒己经集结完毕,组成了一个个黑色的方阵,鸦雀无声,只有甲胄摩擦的细微声响和猎猎作响的旗帜声。

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赵彻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站在队伍的中间位置,不高不矮,不前不后,完美地将自己淹没在人潮之中。

高高的点将台上,一个身披黑色铁甲、面容坚毅的中年将领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众裨将校尉。

赵彻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渊渟岳峙的气势。

不用猜,这肯定是王翦的儿子,王贲。

果然,王贲上前一步,声音如同洪钟,传遍了整个校场:“大王有令!

韩国君臣昏聩,不敬上邦,屡犯我大秦疆界!

今,我王师奉天征伐,誓要踏平韩土,将新郑纳入我大秦版图!”

“风!

大风!”

数万将士振臂高呼,声震云霄。

赵彻也跟着举起戈,有气无力地喊了两声,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借口,都是借口!

不就是想吞了人家的地盘吗?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王贲顿了顿,继续说道:“此战,由我父大将军王翦亲自坐镇!

由我,为先锋主将!”

他拔出腰间的青铜剑,首指前方:“目标,韩国阳翟!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有功者,赏!

临阵退缩者,斩!”

“风!

大风!

大风!”

喊声比刚才更加狂热,许多士兵的脸都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赵彻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王贲当先锋,王翦坐镇中军。

这阵仗,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啊。

完犊子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赶上屠宰场的鸡,无论怎么扑腾,最终都逃不过被一刀放血的命运。

随着王贲一声令下,庞大的军队开始缓缓开动。

赵彻所在的方阵,作为中军的一部分,跟在先锋部队后面,朝着韩国的方向,一步步踏上了征途。

他握紧了手中的戈,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事己至此,再害怕也没用了。

打起精神来,苟住!

一定要苟住!

只要我不作死,就一定不会死!

赵彻深吸一口气,眼神在人群中不断扫视,开始为自己物色一个最完美的“躺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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