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曾是这座城市的骄傲,而如今笔直的高架桥被锈蚀得弯曲,断裂的钢筋从混凝土中刺出,像是某种巨兽的肋骨残骸。
一辆摩托疾驰而过,轮胎碾过龟裂的地表,扬起灰黑色的尘土。
远处,霓虹灯刚刚苏醒,残缺的广告牌在漏电的火花中忽明忽灭,各色字体的招牌灯光缺少了几个笔画,却更生动鲜活。
锈带是个被放弃的地方,但它却比玻璃区更充满希望。
叶川廷的别墅内,巡逻的警卫正一如既往按规定检查四周,直到手电筒打在窗台下的草丛时,一个女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警卫顿时慌了神。
有情况,快去通知傅哥
傅井的摩托车刚刚停在别墅内,摘下头盔,警卫便闻声赶来。
傅哥,草丛那边出现了一个女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死的活的?
另一名手下走来,活的,已经带进去了。
傅井穿过开阔的厅堂,摸了摸腰间的佩枪,然后定了定神,走入了审讯室。
砰的一声,审讯室的大门突然震开。
白茉感觉脑子在一片昏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