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元蓁面对那头醉了酒的白眼狼,并没有与其上演一出狗血认亲戏,或烟花风月集。
而是借着唤人醒酒的由头,她将压抑许久的怒火,左右开弓地打到了元蘅的脸上,口中还说: 陛下怎么来了?可是醉了?快些坐下。
彼时元蘅被连扇了五六巴掌,一屁股坐在床上,晕晕乎乎间摇了摇脑袋倒是清醒了些。
醉酒后的少年力大无穷且皮糙肉厚,被打没觉着疼,反而以为对方在亲近自己。
他握住她的手不断往脸上贴,忽然之间就万分委屈,抱着她阿姊阿姊地唤个不停。
元蓁站在床前抽不出手,但也不客气,另一只手跟着就呼了过去。
状似关心,下手却黑。
毕竟这等殴打皇帝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实在解气。
待手打酸时,她还冒了一身薄汗。
出了气,便准备出门找人将这醉鬼抬走,不料元蘅又缠着她开始絮絮叨叨,口齿不清地说了许多过去的事情,元蓁忍不住冷笑,若不是知道他真正的性情,恐怕会以为他对她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