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沉水香,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鼻腔——这显然不是我熟悉的现代气息。
雕花床顶垂落的茜色纱幔在穿堂风里轻轻震颤,檐角金铃的余韵若有似无,恍惚间竟与太阳穴的抽痛形成诡异共鸣。
指尖触到的锦被绣着缠枝莲纹,金丝银线在烛光下流转出冷冽的光泽。
床前铜鹤香炉吞吐着袅袅白烟,将远处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熏染得影影绰绰,瓶中斜插的白梅早已凋零,残瓣散落在檀木案几上,宛如一幅未完成的水墨残卷。
我坐起身,一阵眩晕猛地袭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的丫鬟快步走来,"今日是小姐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再耽搁了。"
小姐?大喜?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昏迷前最后的记忆——那辆失控的卡车,刺眼的车灯,副驾驶的我,还有手中那本刚读完的耽美小说《权倾朝野》。
"翠柳,现在是什么年份?"我试探着问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小说中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