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职员的反套路改革(赵修周明远)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疯批职员的反套路改革(赵修周明远)
作者:男人岛的纯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疯批职员的反套路改革》,讲述主角赵修周明远的爱恨纠葛,作者“男人岛的纯”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改革风起的临京,衙门小职员陈妄是众人眼中的“疯子”——他总说墙里藏着人脸,账本写满血字。直到他摸到那枚能看见“人心鬼胎”的青铜算筹(金手指),才知自己看到的从不是幻觉。自私同事偷改账本中饱私囊,智谋上司设局把他当替罪羊,病娇下属笑着递来带毒的茶……陈妄疯笑着把算盘珠子砸向账本:“想让我背锅?先问问我看见的‘鬼’答不答应!” 改革之路尸山血海,他以疯为甲,以“鬼”为刃,把职场魍魉一个个拖进阳光里,却不知自己早成了某些人眼中最该清除的“异类”。
2025-09-26 12:28:02
后半夜的风带着秋凉,从柴房的破窗缝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草屑,扑在我脸上。
我抱着那本蓝布账本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青铜算筹的凉意——刚才林芽走后,我又用算筹碰了碰账本,血字没再浮现,只在算珠纹路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像是地窖里那具尸体,正对着我微微点头。
“嗒、嗒、嗒。”
细微的声响突然从墙缝里钻出来,不是风声,是有人用指甲刮墙的声音,轻得像春蚕啃桑叶,却一下下挠在我心上。
我屏住呼吸,顺着声音望过去——是白天那张人脸浮现的那面墙,麻纸裂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黑黢黢的,像根细手指,正往外抠着墙皮。
口袋里的青铜算筹猛地烫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烫,我甚至能感觉到算珠纹路里传来的“震颤”,像是在呼应墙里的动静。
我慢慢走过去,离墙越近,刮墙的声音越清晰,还混着点细碎的“呜咽”,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是你吗?”
我对着墙轻声问,声音压得很低,“三年前那个小吏?
你有话要跟我说?”
刮墙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变得急促,“嗒嗒嗒”的节奏像是在敲某种暗号,墙皮被抠下来一小块,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青砖——砖缝里,竟嵌着一缕灰布线头,跟地窖里尸体穿的衣裳一模一样。
青铜算筹的烫意突然消退,转而透出一股刺骨的凉,顺着我的胳膊往脊梁骨爬。
我下意识摸了摸那缕线头,指尖刚碰到,就听见墙里传来一声清晰的“救我”,不是用耳朵听的,是首接响在脑子里,带着点沙哑的哭腔。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柴火堆,几根柴火滚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响。
墙里的声音消失了,只有那缕灰布线头还嵌在砖缝里,像根细小的求救信号。
“你别急,我会救你。”
我对着墙小声说,“我会把你的尸体挖出来,让杀你的人偿命。”
墙里没再传来声音,可我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在慢慢退去,像是某种情绪得到了安抚。
我蹲下来,捡起那缕灰布线头,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这是除了账本和铜钥匙之外,又一个证据,证明那个小吏死得不明不白,还跟这面墙脱不了干系。
我重新靠回草垛,却再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墙里的“救我”,还有林芽说的“把你跟柴房里的东西埋在一起”——赵修和周明远不仅知道尸体的事,还想把我也变成“柴房里的东西”,他们的心也太黑了。
不知熬了多久,窗外终于透出点鱼肚白,远处传来衙役换班的梆子声,“咚、咚”两下,敲得人心里发紧。
我赶紧把账本藏回柴火堆,又检查了一遍青石板的伪装,才坐在草垛上,故意揉着太阳穴,装出一副“疯病刚犯完”的疲惫样子。
“陈妄!
天亮了!
账本算完了没有?”
周明远的声音准时出现在门口,带着宿醉未醒的沙哑。
门被推开,他探进半个身子,眼睛扫过柴房,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点不耐烦:“赶紧把账本拿出来,赵科长等着要呢,别耽误了正事!”
我慢慢站起来,故意晃了晃身子,像是站不稳:“账本……账本上的字会跑。”
周明远皱起眉,走进来两步:“你说什么胡话?
账本上的字怎么会跑?
我看你是疯病又犯了!
赶紧把账本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伸手就要来抓我,我赶紧往后退,撞在墙上——正好是那面藏着灰布线头的墙,指尖碰到砖缝里的线头,青铜算筹又开始微微发烫。
“别碰我!”
我突然大喊,声音又尖又利,“账本里有血!
有血字!
写着‘周明远贪银五十两’!
你别过来,血字会粘在你身上!”
周明远的脸“唰”地白了,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慌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里应该藏着他私吞的银子。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半天没发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我心里冷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故意往柴火堆的方向退,手悄悄摸到藏在里面的账本:“赵科长也有份!
血字上写着‘赵修分二十两,藏在书房笔筒下’!
你们两个都是坏人,都该被抓起来!”
“你胡说!”
周明远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他冲过来想捂住我的嘴,“陈妄,你别疯言疯语!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早有准备,侧身躲开他的手,同时把藏在柴火堆里的账本甩了出去——账本“啪”地砸在周明远脸上,蓝布封面散开,露出里面的账页。
我用青铜算筹碰过的那几页,虽然血字没再浮现,可被我用指甲刻的“贪”字却很显眼,正好落在“周明远”三个字旁边。
周明远被账本砸得后退了两步,看清账页上的“贪”字,眼睛一下子红了:“你敢在账本上胡写!
我杀了你!”
他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我赶紧激活青铜算筹的凉意——不是烫,是那种能让人瞬间冷静的凉,顺着我的西肢百骸散开,让我脑子清明了不少。
我记得林芽教过我两招“躲人”的技巧,是她小时候在乡下跟哥哥学的,专门对付欺负人的恶霸。
我弯腰躲过周明远的拳头,同时伸出脚,轻轻一绊——周明远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脸正好撞在那堆掩盖青石板的柴火上。
柴火被撞得散开,露出底下的青石板,石板缝里的灰布线头露了出来,还沾了点周明远脸上蹭的灰。
周明远爬起来,刚想再扑过来,却瞥见了青石板和线头,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这……这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知道他肯定认识这缕线头,也知道青石板下面是什么。
我故意往青石板的方向退,脚轻轻踩在石板上:“下面有东西哦,是个穿灰布衣裳的人,脖子上缠着麻绳,手里还拿着一枚铜钥匙,刻着‘陈’字呢。”
周明远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青石板,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像是想起了三年前的事。
“是你跟赵修杀了他,对不对?”
我步步紧逼,声音故意变得阴森,“他现在就在下面,想让你们偿命。
你听,他在敲墙,他在喊‘救我’,你听见了吗?”
“别……别再说了!”
周明远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不是我杀的!
是赵修!
是赵修逼我的!
他说那个小吏发现了我们贪银,要去告官,让我帮他把人绑起来,我没敢杀人,是赵修自己勒死他的,也是他把尸体埋在下面的!”
我心里一喜——周明远招了!
他承认了跟赵修一起贪银,还承认了赵修杀了小吏!
我赶紧追问:“那我父亲呢?
我父亲陈默,三年前也是这个衙门的,他失踪了,是不是也跟你们有关?
他的铜钥匙为什么会在小吏的尸体上?”
周明远蹲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含糊不清:“陈默……我记得他,他是个书吏,负责整理旧账。
三年前的一天,他突然问我有没有见过一本‘万历年间的税册’,说那本账册有问题。
后来没过多久,他就失踪了,赵修说他是卷了衙门的银子跑了,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那枚铜钥匙,可能是赵修放在尸体上的,想嫁祸给陈默。”
万历年间的税册?
我心里咯噔一下——父亲失踪前,竟然在查一本旧账册?
难道赵修和周明远贪银的事,还牵扯到更早的旧账?
就在这时,柴房外传来了赵修的声音,带着点阴鸷:“周明远,你在里面干什么?
怎么还没把账本拿出来?”
周明远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像是在求我别再说了。
我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故意提高声音,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赵科长!
周哥他欺负我!
他说我算错了账,要打我!
账本上的字会跑,还有血,你快来看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修正站在门口,穿着跟昨天一样的藏青色官服,只是脸色比昨天更沉,眼神里带着点杀意。
他扫过地上的柴火堆,又扫过周明远惨白的脸,最后落在我身上:“陈妄,你又在胡说什么?
周明远,账本呢?”
周明远赶紧从地上捡起账本,双手递过去,手还在发抖:“赵科长,账……账本在这儿,算完了,没错。”
赵修接过账本,翻了几页,当翻到我刻着“贪”字的那一页时,眼神突然一冷,抬头看向我:“这字是谁刻的?”
我故意指着周明远:“是周哥刻的!
他说这是‘招财’的字,刻在账上,就能多贪点银子!
他还说,你分了二十两,藏在书房的笔筒下面,让我别告诉别人!”
周明远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赵修连连磕头:“赵科长,不是我说的!
是他逼我的!
是陈妄逼我说的!
我没说您分银子的事,您别信他的话!”
赵修的脸色彻底变了,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死死盯着周明远,又看了看地上散开的柴火和青石板,突然明白了什么,声音冷得像冰:“周明远,你把不该说的,都告诉他了?”
周明远磕着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他说下面有尸体,还说听见了声音,我害怕……赵科长,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晚了。”
赵修冷笑一声,从腰里摸出一把短刀——那把刀很小,刀鞘是黑色的,上面刻着跟青铜算筹有点像的纹路,“既然你嘴不严,留着你也没用。”
周明远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赵科长,你别杀我!
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帮你把陈妄也杀了,把他跟尸体埋在一起,没人会知道的!”
我心里一紧,赶紧往旁边躲。
赵修拿着短刀,追着周明远砍过去,刀光闪过,周明远的胳膊被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裳。
“救命啊!
杀人了!”
周明远一边跑,一边大喊,声音响彻整个衙门。
赵修显然没想到他会喊,愣了一下,然后更狠了,举着刀就要往周明远的胸口刺。
我赶紧抓起地上的一根柴火,对着赵修的后背砸过去——柴火“啪”地断成两截,赵修被砸得往前踉跄了一步,短刀差点掉在地上。
“陈妄,你找死!”
赵修转过身,举着刀就冲我过来。
我赶紧激活青铜算筹——这次不是烫,也不是凉,而是透出一股淡淡的金光,顺着我的胳膊传到柴火上。
柴火断口处,竟泛起了一点红光,像是有火在烧。
我拿着带红光的柴火,对着赵修的脸挥过去。
赵修显然怕这红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惊讶:“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是墙里的人给我的!”
我故意疯笑着,挥舞着柴火,“他说你杀了他,让我用这个烧你!
你看,柴火都红了,马上就要烧到你了!”
赵修的脸色变了,往后退了两步,正好撞到门口的柱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衙役的脚步声,还有人喊:“怎么了?
哪里杀人了?”
赵修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周明远,咬牙说:“今天算你们运气好,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们。”
说完,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巷子口。
周明远瘫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胳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惨白得像纸。
衙役很快就跑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叫李捕头的,他看到柴房里的景象,皱起眉:“怎么回事?
谁喊杀人了?
周明远,你的胳膊怎么了?”
周明远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指着门口,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赵……赵修……他要杀我……他杀了人,埋在……埋在柴房下面……”李捕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看向我:“陈妄,周明远说的是真的?
柴房下面有尸体?”
我点点头,指着那堆散开的柴火:“就在下面的青石板下面,是三年前失踪的那个小吏,脖子上缠着麻绳,还有赵修杀人的证据。
李捕头,你快让人把石板撬开,就能看到了。”
李捕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手下说:“你们几个,把柴火挪开,撬开石板看看。”
衙役们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把柴火挪开,然后用撬棍撬开了青石板——下面的地窖黑漆漆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霉味扑面而来,即使隔了三年,那味道还是让人作呕。
一个衙役点燃了火把,往下照——地窖里,那具穿着灰布衣裳的尸体赫然在目,脖子上的麻绳还缠着,手里紧紧攥着那枚刻着“陈”字的铜钥匙。
“真……真有尸体!”
衙役们都惊呆了,李捕头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快,把尸体抬出来,送到知府衙门去!
周明远,你跟我走,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陈妄,你也跟我走,做个证人。”
我点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终于,柴房里的秘密被揭开了,赵修杀人的证据找到了,周明远也招了,父亲失踪的线索,似乎也近了一步。
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赵修跑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本万历年间的旧账册,父亲失踪前查的到底是什么?
这些都还没弄清楚。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算筹,它又恢复了平时的冰凉,算珠纹路里映出地窖里的尸体,像是在对我点头,又像是在提醒我,接下来的路,会更危险。
但我不怕。
只要能找到父亲,只要能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魍魉都揪出来,就算再危险,我也会走下去。
我跟着李捕头和衙役们,走出柴房——外面的阳光很亮,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我的心里,却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赵修,你跑不掉的。
万历年间的旧账册,我也一定会找到。
父亲,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你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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