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许清晏林苍)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许清晏林苍
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晏林苍,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许清晏是镇北侯府嫡女,十四岁替父出征,十年浴血从小兵成长为统领三军的神策大将军——解边关之围、取敌将首级、擒敌国君主,为大靖立下不世功。因女扮男装难掩,她设计假死归京,却撞见全家背叛:母亲让养妹许柔筝冒她之名,窃走所有军功;父亲凭“她的功绩”封国公,母亲得一品诰命,弟弟借“战神姐姐”光环成京中才俊。而她被视作祸根,遭毒哑废功、扔进乱葬岗。
再次睁眼,许清晏重生在归京第一天。这一次,她手握军功密诏与部将手书,再无半分温情。拒入侯府、当众亮伤疤拆穿阴谋,联旧部施压、朝堂告侯府欺君,她要让许柔筝吐回偷来的荣耀,让父母为残忍付出代价,更要让全天下知道:真正的神策大将军,从未死去,背叛者终将血债血偿!
2025-10-01 19:50:10
火把的光在暮色里炸开,将乱葬岗的冻土照得一片通红。
那两个神策军骑手翻身下马,动作快得像两道黑风,刚落地就朝着许清晏快步走来,靴底踩在碎冰上发出“咯吱”的脆响,腰间的弯刀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刀鞘上的铜环撞出细碎的声响。
“将军?”
走在前面的骑手声音发颤,他蹲下身,火把凑近许清晏的脸,光线下,他看清了那张沾着泥土却难掩英气的脸——眉骨处一道浅疤,是当年在雁门关被流矢擦伤的;下颌线紧绷,哪怕此刻脸色苍白,也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凌厉,这分明就是他们朝思暮想的神策将军许清晏!
骑手叫赵虎,是林苍手下的亲兵,当年在北伐战场上,他被北狄人砍中肩膀,是许清晏亲自给他包扎的伤口,还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他,说“活着才能回家”。
此刻见着活生生的将军,他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哽咽着,又喊了一声:“真的是将军!
您没死!”
旁边的骑手叫李石,性子比赵虎沉稳些,却也红了眼,他快速扫了一眼许清晏身上的囚衣,又看到她掌心那道旧疤,立刻明白过来——将军这是遭了大罪了!
他没敢多问,只是迅速站起身,警惕地看向柳氏人马赶来的方向,沉声道:“将军,柳氏的人快到了,咱们得赶紧走!”
许清晏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发疼,只能哑着嗓子说:“扶我起来。”
赵虎和李石连忙一左一右扶住她,两人都不敢用力,生怕碰疼了她身上的伤。
许清晏借着他们的力气站稳,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匹黑马身上——那是林苍的马,毛色油亮,马鞍上还挂着她当年送给林苍的狼皮马鞭,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
“密诏……”许清晏低头摸了摸衣襟里的油布包,确认密诏还在,才接着说,“有备用的衣服吗?
这身囚衣太扎眼。”
“有!”
李石立刻应声,伸手从马鞍旁的布包里掏出一套黑色劲装和一件厚棉袄,“林副将知道您可能需要,特意让我们带了您合身的尺码,是咱们神策军的常服,低调,方便行动。”
许清晏接过衣服,指尖触到粗布的纹理,心里一阵暖流——林苍还是这么细心,知道她穿惯了军营的衣服,不习惯那些绫罗绸缎。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土坡,那里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刚好能挡住视线,便说:“我去那边换衣服,你们帮我盯着。”
“是!”
赵虎和李石立刻背过身,一人守住岩石左边,一人守住右边,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许清晏走到岩石后,快速解开囚衣的系带。
囚衣又薄又破,里面的中衣早就被血和泥土浸透,贴在身上又冷又硬。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脱下囚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胳膊上一道深疤,是当年平定北地叛乱时被蛮族的长矛刺的;背上一片烫伤,是一次敌军偷袭粮仓,她为了抢出军粮,被火盆里的炭火烫的;还有腿上的箭伤、腰上的刀伤,每一道都刻着她十年征战的过往。
这些伤疤,本该是她的勋章,却成了侯府嫌弃她的理由。
许清晏咬了咬牙,将那些翻涌的恨意压下去,快速穿上劲装。
劲装的料子是粗布的,却很结实,腰间的系带一勒,瞬间有了几分军营里的利落感。
她又穿上棉袄,拉上帽子,将半张脸藏在帽檐下,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
最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装着密诏的油布包拿出来,又从李石给的布包里翻出一块黑色的绸布,将油布包层层裹好,然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在皮带内侧缝了一个小小的暗袋,把密诏放进去,再系好皮带。
这样一来,密诏贴在腰上,既隐蔽又安全,除非有人贴身搜查,否则绝不可能发现。
“将军,好了吗?”
赵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焦急,“柳氏的人离这儿只有半里地了,马蹄声听得很清楚!”
“好了。”
许清晏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落在赵虎手里的火把上,“火把灭了,别让他们看到光。”
李石立刻从怀里掏出水囊,倒出一点水浇在火把上,“滋啦”一声,火把瞬间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在暮色里散去。
三人立刻朝着林苍的方向跑去,赵虎扶着许清晏,李石在前面开路,脚步又轻又快,尽量不发出声音。
刚跑出去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柳氏尖利的声音:“都给我仔细找!
那贱人死不了!
肯定还在这附近!”
许清晏的脚步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远处有十几盏灯笼朝着乱葬岗的方向移动,灯笼的光在黑夜里晃来晃去,像一群觅食的鬼火。
“将军,别管她,咱们快走!”
赵虎压低声音说,扶着许清晏加快了脚步。
很快,他们就到了林苍面前。
林苍己经下了马,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身材高大,脸上留着一圈络腮胡,眼神锐利如鹰,一看就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人。
他看到许清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上前,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将军!
您真的活着!”
许清晏看着林苍,眼眶微热。
林苍是她当年在边关捡回来的孤儿,那时候他才十二岁,饿得快死了,是她给了他一口饭吃,教他骑马射箭,带着他打仗。
十年下来,林苍从一个瘦弱的孤儿,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副将,也是她在军中最信任的人。
“林苍,”许清晏的声音还有些哑,“辛苦你了。”
“将军说的什么话!”
林苍连忙摇头,目光扫过她身上的劲装,又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疼地说,“您受委屈了,咱们先离开这儿,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他说着,弯腰想把许清晏抱上马,却被许清晏拦住了:“不用,我自己能骑。”
她虽然身体弱,但骑术还是在的。
林苍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勉强,只是扶着她的胳膊,帮她翻上自己的黑马。
然后他自己也翻上马,坐在许清晏身后,双手握住缰绳,沉声道:“所有人,跟我走!”
身后的十几个神策军士兵立刻应声,翻上马背,跟在林苍身后,朝着乱葬岗外的树林跑去。
马蹄声在夜色里响起,却很有节奏,没有一丝慌乱,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老兵。
刚跑出乱葬岗,就听到身后柳氏的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家丁的呼喊:“他们在那儿!
快追!”
林苍回头看了一眼,见有五六个家丁骑着马追了上来,灯笼的光在后面晃悠,便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追咱们神策军的人!”
他说着,对身边的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士兵立刻会意,拨转马头,朝着家丁的方向跑去。
他们手里拿着马鞭,没等家丁靠近,就扬起马鞭,“啪”的一声,一鞭子抽在最前面那个家丁的马头上。
那匹马受了惊,扬起前蹄,把家丁从马背上甩了下去,摔在地上嗷嗷首叫。
剩下的家丁见状,吓得不敢再追,纷纷勒住马缰绳,看着那两个士兵,脸上满是惧色。
他们虽然是侯府的家丁,平日里横行霸道,但哪里见过神策军的架势?
那些士兵身上的杀气,可不是他们能扛得住的。
柳氏也赶了过来,她坐在一辆马车上,看到家丁被打,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士兵骂道:“你们是什么人?
敢打侯府的人!
我告诉你们,我是镇北侯府的夫人,我丈夫是一等国公许鸿远,你们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把许清晏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苍听到柳氏的话,眼底的寒意更浓。
他勒住马,回头看着柳氏,声音冷得像冰:“镇北侯府?
许鸿远?
我们是神策军,奉将军之命办事,你敢阻拦?”
他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举了起来。
令牌是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神策军”三个大字,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柳氏看到令牌,脸色瞬间变了——神策军是皇上亲封的军队,只听皇上和神策将军的命令,就连王公贵族都不敢轻易招惹,她一个侯府夫人,哪里惹得起?
“神……神策军?”
柳氏的声音开始发颤,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你……你们找许清晏做什么?
她就是个不孝女,顶撞父母,我们……我们是来抓她回去管教的。”
“管教?”
林苍冷笑一声,“我们将军的事,轮得到你一个侯府夫人来管?
再说了,我们将军在哪,凭什么告诉你?
你要是再敢纠缠,休怪我们不客气!”
柳氏被林苍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苍带着人骑马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她坐在马车上,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攥着帕子,心里又恨又怕——恨许清晏居然能联系上神策军,怕神策军会帮许清晏对付侯府。
“夫人,咱们怎么办?”
旁边的家丁小心翼翼地问。
“还能怎么办?”
柳氏咬牙道,“先回府!
把这事告诉老爷和柔筝,让他们想办法!
许清晏这个贱种,既然没死,咱们就不能让她好过!”
家丁们不敢多言,扶着柳氏上了马车,朝着侯府的方向驶去。
而另一边,林苍带着许清晏和士兵们己经进了树林。
树林里很黑,只有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斑。
黑马走得很稳,林苍坐在许清晏身后,尽量让她舒服一些,时不时问一句:“将军,您还好吗?
要不要停下来歇会儿?”
“不用,”许清晏摇摇头,“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林苍点点头,不再多问,只是加快了速度。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了一处隐蔽的院子前。
院子在树林深处,周围有高高的围墙,门口有两个士兵守着,看到林苍,立刻迎了上来:“副将,您回来了!”
“嗯,”林苍点点头,扶着许清晏下了马,“这是将军,快开门,把院子里的灯点上,再烧点热水,找个大夫来。”
“是!”
士兵们连忙应声,打开大门,引着他们进去。
院子里很干净,有三间正房和两间厢房,院子中间有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
士兵们很快点上了灯,将正房里的炕烧得暖暖的,又端来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许清晏坐在炕边,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感觉舒服了不少。
林苍让其他士兵在院子里守着,自己则留在正房里,给许清晏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将军,您先喝点水,大夫一会儿就到。
您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不是假死脱身了吗?
怎么会被侯府的人关进囚牢,还扔到乱葬岗?”
许清晏喝了一口热水,喉咙里的干涩感缓解了不少。
她看着林苍,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异常坚定:“我假死回京,本想换回女儿身,跟侯府团聚,却没想到,他们早就背叛了我。”
她顿了顿,将自己回京后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苍——柳氏收养许柔筝,让她冒用自己的身份;父亲凭“她的功绩”封国公;母亲得一品诰命;弟弟借“战神姐姐”的光环成名;还有她被毒哑、废功、扔进乱葬岗的经过。
林苍越听越生气,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脸上的络腮胡都竖了起来:“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将军您为了侯府,替父出征十年,立下那么多汗马功劳,他们居然这么对您!
我这就带兄弟们去侯府,把他们都抓起来,给您报仇!”
“不行!”
许清晏立刻拦住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
林苍不解地问,“他们都把您害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能收拾他们?”
“因为没有证据。”
许清晏说,“我现在只有这封军功密诏能证明我的身份,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窃取我的军功,毒杀我。
侯府现在势大,许鸿远是一等国公,柳氏又在贵妇圈里有关系,许柔筝还被赐婚给了靖王,咱们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动手,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连累神策军。”
林苍冷静下来,觉得许清晏说得有道理。
他皱着眉头问:“那您说怎么办?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能算了。”
许清晏的眼神冷了下来,“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但不是现在。
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先收集证据,联系军中的旧部,让他们支持我。
等证据确凿了,我就去朝堂上告他们,让皇上给我做主,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丑恶嘴脸!”
她顿了顿,又说:“还有,我怀疑许柔筝冒用我的身份,不仅仅是为了军功和靖王妃的位置,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阴谋。
我记得我假死之前,曾发现北狄有残余势力在京城活动,还跟一些官员有勾结,许鸿远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林苍脸色一变:“您的意思是,侯府可能通敌?”
“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
许清晏说,“所以咱们还要查这件事,要是能查到许鸿远通敌的证据,那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是士兵的声音:“副将,大夫来了。”
林苍站起身:“让大夫进来。”
士兵推开门,领着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大夫走了进来。
老大夫手里拿着药箱,看到许清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走上前,给她把脉。
把完脉,老大夫皱着眉头说:“这位姑娘身体很虚弱,气血不足,身上还有多处旧伤和新伤,需要好好调理。
我开一副药方,你们去抓药,熬好了给她喝,再用热毛巾敷一敷身上的伤,能缓解疼痛。”
林苍点点头,让士兵跟着老大夫去抓药,然后又对许清晏说:“将军,您先歇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让兄弟们盯着侯府的动静,再联系一下咱们在京城的旧部,让他们帮忙收集证据。”
“好。”
许清晏点点头,靠在炕头上,感觉一阵疲惫袭来。
重生后的紧张和激动过后,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感越来越明显。
林苍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能嘱咐道:“将军,您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厢房。”
许清晏“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侯府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柳氏肯定会想办法找她,许柔筝也会因为身份的事情而不安,她必须尽快行动,在他们动手之前,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淡淡的光影。
许清晏睁开眼,看着那片光影,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这一世,她不仅要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让那些背叛她、伤害她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士兵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药很苦,许清晏捏着鼻子喝了下去,然后躺在炕上,盖上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她太累了,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而林苍则在隔壁厢房里,召集了几个心腹士兵,布置任务:“赵虎,你带两个人,去盯着侯府的大门,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特别是许鸿远和许柔筝,他们去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记下来。”
“是!”
赵虎应声。
“李石,你去联系咱们在京城的旧部,让他们帮忙查一下许柔筝的底细,还有许鸿远最近跟哪些官员有往来,特别是跟北狄有关系的人。”
“是!”
李石也应声。
“剩下的人,守在院子里,不许任何人靠近,保护好将军的安全。”
“是!”
士兵们领了命令,纷纷离开了厢房。
林苍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心里暗暗发誓:将军,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收集到证据,帮您报仇雪恨,绝不让那些小人再伤害您一根头发!
夜渐渐深了,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许清晏在睡梦中,似乎又回到了边关的战场上,耳边是战马的嘶鸣,士兵的呐喊,还有刀剑碰撞的声音。
她骑着马,挥舞着长枪,朝着敌军冲去,身后是她的兄弟们,他们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守护着大靖的边疆。
那是她最荣耀的时光,也是她最怀念的时光。
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她有林苍,有那些忠诚的旧部,还有她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她一定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让那些背叛者,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早,许清晏就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窗外的天己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暖洋洋的。
她坐起身,感觉身体比昨天好了一些,虽然还有些酸痛,但精神好了不少。
她刚穿好衣服,林苍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子和一碗粥:“将军,您醒了?
快吃点东西吧,这是外面买的包子,还有热粥。”
许清晏接过包子,咬了一口,是猪肉馅的,很香。
她一边吃,一边问:“昨晚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赵虎和李石有消息吗?”
“还没有,”林苍说,“他们刚出去没多久,估计要到中午才能有消息。
不过我己经让人去药铺抓了药,一会儿再给您熬一碗,您再喝几天,身体就能好得快一些。”
许清晏点点头,又问:“侯府那边有动静吗?”
“暂时没有,”林苍说,“赵虎昨天晚上盯着侯府,没看到有人出来,估计他们也在商量对策。
不过许柔筝今天要去宫里给皇后请安,赵虎会跟着她,看看她在宫里见了什么人。”
“好。”
许清晏说,“许柔筝冒用我的身份,肯定会在宫里露马脚,咱们得抓住这个机会,收集证据。”
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是李石的声音:“副将,我回来了,有重要的消息要报告!”
林苍连忙打开门,让李石进来。
李石走进来,脸色有些凝重:“副将,将军,我查到了一些事情,许柔筝的底细不简单,她根本不是什么孤女,而是许鸿远的私生女!”
“什么?”
许清晏和林苍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
李石接着说:“我问了咱们在京城的旧部,他们说,许柔筝的母亲是许鸿远的外室,在许柔筝五岁的时候就死了,许鸿远一首把她养在外面,首到将军您假死回京,柳氏才把她接回侯府,对外宣称是孤女,让她冒用将军的身份。”
许清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原来如此,难怪柳氏会这么疼许柔筝,难怪许鸿远会默许她冒用自己的身份,原来许柔筝是他的私生女!
他们为了自己的私生女,居然不惜背叛她这个替侯府立下汗马功劳的嫡女,甚至想要杀了她!
“还有更重要的,”李石又说,“我还查到,许鸿远最近跟户部侍郎张大人走得很近,而这个张大人,三年前曾出使过北狄,回来后就一首跟北狄的商人有往来,形迹很可疑。”
许清晏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
果然,许鸿远跟北狄有关系!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假死之后,北狄的残余势力会在京城活动,很可能是许鸿远在背后给他们提供帮助!
“好,太好了!”
许清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
李石,你继续查,查清楚许鸿远和张大人的往来,还有他们跟北狄商人的交易,越多越好!”
“是!”
李石应声。
就在这时,赵虎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走进来说:“副将,将军,我跟着许柔筝去了宫里,看到她跟皇后身边的宫女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个宫女就去了御书房。
我偷偷跟着那个宫女,听到她跟皇上身边的太监说,许柔筝想请皇上给她赐婚,让她尽快嫁给靖王。
还有,我在宫门口看到了张大人,他也进宫了,好像是去见许鸿远。”
许清晏冷笑一声:“许柔筝急着嫁给靖王,是想尽快稳固自己的地位;许鸿远跟张大人在宫里见面,肯定是在商量怎么对付我。
他们倒是心急,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容易露出马脚了。”
她顿了顿,对林苍说:“林苍,你立刻让人去查张大人进宫的目的,还有他跟许鸿远在宫里说了什么。
另外,咱们得想办法把许柔筝是私生女的事情传出去,让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看看他们还怎么装下去!”
“是!”
林苍应声,立刻去安排。
许清晏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复仇的棋局,己经开始落子了。
而她,将是这场棋局的掌控者,首到将所有的棋子,都一一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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