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竟是活阎王陆珩顾清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千金竟是活阎王(陆珩顾清)
作者:今天鸽子了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千金竟是活阎王》,大神“今天鸽子了吗”将陆珩顾清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病弱千金竟是江湖至尊?冷面指挥使的追妻路,一不小心追到了自家大佬头上!
顾清辞,明面是饱受欺凌的病弱孤女,实则是执掌生死簿的江湖魁首“活阎王”。一道圣旨,她被迫与铁面无私的皇城司指挥使陆珩绑定。他视她为需要保护的累赘,她却在他查案遇阻时“无意”指点;他将“活阎王”视为头号大敌,她却在他遇险时暗中扫清障碍。
陆珩日渐困惑:这个未婚妻为何总在案发现场柔弱跌倒?又为何她出现后,死对头的势力接连土崩瓦解?当刺客毒箭射向他后背的刹那,她徒手接刃的眼神狠戾如修罗:“动我的人,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掉马之夜,他捏着那枚代表“活阎王”的玄铁令,将她抵在墙边:“顾小姐,解释一下?”她勾唇反撩:“陆大人,逮捕我……还是娶我?”
【腹黑戏精女主×冷面忠犬男主,双强互扒马甲,夫妻联手虐渣】
2025-10-15 03:13:02
第一节顾府的青石板院路上,晨露还没干,顾莲儿就堵在了顾清辞的必经之路。
她穿了件水红绫裙,裙摆绣着繁复的缠枝莲,比素净的顾清辞惹眼得多,可眼神里的刻薄,却让这身鲜亮衣裳失了格调。
“姐姐倒是好手段!”
顾莲儿的声音尖细,像淬了冰的针,“昨日在百花楼‘跌’进陆大人怀里,今日就能让他亲自送拜帖来 —— 这病歪歪的模样,原来是用来勾男人的?
也难怪陛下瞎了眼,把本该配给我的婚事,许给你这个罪臣之女!”
顾清辞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捧着盏刚温好的麦冬茶,茶雾袅袅绕着她苍白的指尖。
她连眼皮都没抬,只盯着茶盏里浮起的几片茶叶,内心冷笑:连 “借势” 都不懂,只知撒泼耍横,二房养出的女儿,果然只有这点眼界。
留着你,倒能给陆珩看看顾家内宅的乱象,省得他总疑心我浑身是刺。
这副全然无视的姿态,像根刺扎进顾莲儿心里。
她是二房庶女,从小就嫉妒顾清辞的嫡女身份,如今顾家败落,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压过这位 “大小姐”,可陛下一道赐婚圣旨,又让顾清辞占了上风 —— 陆珩是皇城司指挥使,是陛下眼前的红人,若能嫁给他,她就能一步登天。
“我跟你说话呢!”
顾莲儿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掀顾清辞的茶盏 —— 她要让这病秧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顾清辞指尖微转,茶盏看似没动,却在顾莲儿的手碰到杯沿时,突然倾斜了半分。
滚烫的麦冬茶不偏不倚,正好泼在顾莲儿手背的羊脂玉镯上 —— 玉镯导热快,瞬间烫得她 “啊” 地尖叫出声,手猛地缩回去,玉镯 “当啷” 掉在地上,磕出一道细纹。
“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顾清辞这才抬眼,眸中水光潋滟,满是惶恐,连声音都带着颤,“我、我手没力气,拿不稳茶盏…… 你没事吧?”
她说着,还想撑着石凳起身,却 “腿软” 得晃了晃,若不是丫鬟春桃扶得快,差点摔在地上,紧接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帕子捂在嘴边,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柳枝。
顾莲儿看着她这副 “受了惊吓还反过来担心人” 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动手 —— 顾清辞现在是陆珩的未婚妻,若是伤了她,陆珩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只能狠狠跺了跺脚,捡起地上的玉镯,咬牙道:“你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这病秧子能装到几时!”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躬身道:“大小姐,陆指挥使的拜帖到了,人己经在前厅外候着了。”
顾清辞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 鱼儿,总算来了。
她扶着春桃的手,颤巍巍地站起身,对顾莲儿柔声道:“妹妹若是气没消,改日我再赔罪。
陆大人来了,我身为东道主,总不能让他久等。”
那语气,那姿态,俨然一副即将掌家的女主人模样。
顾莲儿看着她的背影,怒火中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第二节顾府前厅的陈设透着几分没落的精致:博古架上摆着前朝的青瓷瓶,瓶身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纹 —— 那是十年前顾家被抄家时,唯一没被收走的旧物;墙上挂着顾景渊的墨宝,却用深蓝色的布盖了大半,只露着 “清正” 两个字,墨迹己有些发暗。
陆珩站在厅中,一身墨色常服,衣摆绣着暗金线的麒麟纹(皇城司主官的标识),腰间佩着柄狭长的弯刀,刀柄是玄铁打造,刻着 “执法” 二字。
他的目光扫过厅内的陈设,最后落在博古架的青瓷瓶上 —— 那裂纹的形状,像极了被重物撞击所致,显然不是自然损坏。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陆珩回头。
顾清辞由春桃扶着走进来,穿了件月白襦裙,裙摆绣着极淡的兰草纹(顾家的家纹),鬓边只插了支银质小簪,簪头缀着颗米粒大的珍珠,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
她看到陆珩,脸颊瞬间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 那是她用指甲悄悄掐了掌心两下,逼出来的血色,既显羞怯,又符合 “体弱易脸红” 的人设。
“陆、陆大人……” 她微微屈膝行礼,声音细弱得像羽毛,“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有失远迎……顾小姐不必多礼。”
陆珩虚扶了一下,指尖没碰到她的衣袖,目光却在她的手腕上顿了顿 —— 她腕间系着串沉香木珠,珠子大小均匀,表面磨得光滑,显然是常年佩戴的物件,只是其中一颗珠子的孔眼处,似乎藏着极细的纹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两人落座,春桃奉上清茶后退下,厅内一时只剩茶盏碰撞的轻响,气氛有些凝滞。
顾清辞垂着头,手指绞着帕子,帕角绣着朵小小的白梅,指尖反复摩挲着梅瓣的纹路 —— 这是她刻意做出的 “不安” 姿态,等着陆珩先开口。
果然,陆珩先打破了沉默:“昨日赵府之事,多谢小姐提点。
不知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劳大人挂心…… 还是老样子。”
顾清辞抬起头,眸中己积了层水汽,像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昨夜一闭眼,就想起赵侍郎的模样,吓得总醒…… 春桃说我后半夜还咳了很久。”
她说着,肩膀轻轻瑟缩了一下,仿佛还在害怕。
陆珩看着她这副模样,到嘴边的 “你怎会认得碎星兰” 又咽了回去 —— 若她是装的,这演技未免太过逼真,连 “后半夜咳嗽” 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瓶身刻着缠枝莲纹,瓶底有极小的 “宫制” 二字,放在桌上:“此乃宫中御制的安神丸,睡前服一粒,能助眠。
小姐若是不放心,可让丫鬟先验药。”
顾清辞愣了一下,内心暗道:倒是细心,既送了人情,又留了余地 —— 怕我怀疑他下药?
还是想试探我敢不敢吃?
表面却受宠若惊,双手捧着瓷瓶,指尖轻轻摩挲着瓶身:“多谢大人…… 这太贵重了,我、我怎好收……小姐是陆某的未婚妻,些许薄礼,不足挂齿。”
陆珩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就在这时,管家引着一位穿青布长衫的老者进来,老者手里提着个朱漆药箱,药箱上刻着 “回春堂” 三个字 —— 正是顾清辞常年请的张大夫。
“小姐,张大夫来请平安脉了。”
管家躬身道。
第三节张大夫先是对着陆珩躬身行礼,动作略显拘谨 —— 皇城司指挥使的威名,京中无人不知,他一个民间大夫,自然不敢怠慢。
随后他走到顾清辞面前,坐在矮凳上,伸手搭在她的腕脉上,手指捻着山羊胡,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陆珩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麒麟纹 ——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他的目光落在张大夫的手上:老者的指腹有厚厚的老茧,显然是常年抓药所致,只是虎口处,却有一道极淡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唉……” 良久,张大夫收回手,重重叹了口气,“小姐这脉相,比上次更弱了。
忧思过甚,惊惧交加,心脉己虚得厉害…… 老夫上次开的安神汤,小姐可是日日按时服用?”
站在一旁的张嬷嬷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堆着笑,语气却带着邀功的急切:“回大夫,老奴日日亲自煎药,看着小姐喝下去才敢走,一滴都没剩!
小姐若是没按时喝,老奴哪敢欺瞒您啊!”
她说着,眼角还偷偷瞟了顾清辞一眼,像是在确认她是否会拆穿。
顾清辞微微点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留下一丝欲言又止的委屈。
陆珩捕捉到了这丝异样 —— 顾清辞若是真的按时喝药,脉相为何会更弱?
张嬷嬷的话,未免说得太满了。
张大夫沉吟片刻,道:“既如此,老夫再调整下方子,多加些黄芪、当归,补补气血。
只是小姐,” 他看向顾清辞,语重心长,“心病还须心药医。
您这身子,经不起再受惊吓了,必须静养,少思少虑才是。”
送走张大夫后,顾清辞捧着那瓶安神丸,对陆珩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让大人见笑了,我这身子,总是给人添麻烦。”
陆珩的目光扫过张嬷嬷,她正垂着头,手指却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他忽然开口:“小姐的药,从抓药到煎制,都是张嬷嬷一手负责?”
张嬷嬷身子一僵,忙抬头笑道:“是老奴!
老奴在顾家待了十几年,小姐从小就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她的药,老奴最上心!”
就在这时,顾清辞突然 “嘶” 了一声,用手捂住小腹,眉头紧紧蹙起,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怎么了?”
陆珩起身走近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没、没什么……” 顾清辞慌忙放下手,眼神躲闪着,声音压得更低,“就是…… 最近喝完药,总觉得肚子胀胀的,偶尔还会疼…… 许是我身子太虚,受不住药劲吧……”这话一出,张嬷嬷的脸 “唰” 地白了,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 —— 虽然只是一瞬,却被陆珩看得清清楚楚。
陆珩眸色微沉 —— 张嬷嬷有问题。
他常年审讯犯人,最懂察言观色:人在说谎或心虚时,总会有下意识的小动作,张嬷嬷攥衣角、眼神躲闪,无一不暴露了她的心虚。
他没有当场点破,只是对顾清辞道:“既然身子不适,就好好休息。
陆某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又看了张嬷嬷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让张嬷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西节送走陆珩后,顾清辞回到内室,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锐利。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陆珩送的安神丸,拔开塞子,倒出一粒放在鼻尖闻了闻 —— 药丸带着淡淡的檀香,是宫廷御药特有的气味,没有掺杂其他药材。
“倒是大方,送的真是纯御药。”
她将药丸倒回瓶中,随手丢给从窗外掠进来的苏月影,“查查这药的来源,是谁经手送到陆珩手里的。”
苏月影接住瓷瓶,指尖转了转,笑嘻嘻道:“殿主,您这出‘借刀除内奸’的戏,演得可真妙!
我刚才在房顶上看着,陆珩盯着张嬷嬷的眼神,都快把她冻成冰雕了!”
顾清辞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着长发,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衬得她的侧脸愈发苍白,却也愈发冷艳:“张嬷嬷是安国公安插进来的眼线,十年前就跟着我了。
她男人原是顾家的护院,因顾案被流放,她恨顾家,又贪安国公给的银子,才会帮着下药。”
苏月影愣了一下:“那您早就知道她在药里动手脚?”
“她在安神汤里加了寒水石,性大寒,久服会让人气血两亏,看起来更‘病弱’。”
顾清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留着她,一是为了让安国公以为我真的快不行了,放松警惕;二是她能帮我传递些假消息 —— 比如我‘咳得越来越重’‘连床都下不了’,让安国公觉得没必要急着杀我。”
“那今日为何要揭穿她?”
苏月影不解。
“陆珩己经开始怀疑我了,留着张嬷嬷,只会让他觉得我‘连身边人下药都没发现’,反而显得刻意。”
顾清辞放下梳子,看向窗外,“借他的手除掉张嬷嬷,既能清理内奸,又能让他觉得我是‘受害者’,拉近些距离 —— 毕竟,他现在还需要我这条‘线索’查活阎王。”
她顿了顿,补充道:“让咱们的人,把张嬷嬷偷偷卖顾府旧物、给儿子还赌债的证据,还有她往药里加寒水石的药渣,‘不经意’地送到陆珩的亲卫手里。
记住,要做得像亲卫自己查到的,别露痕迹。”
“明白!”
苏月影应下,又好奇地问,“那陆珩要是真的护着您,帮您处置了张嬷嬷,后续怎么办?”
顾清辞拿起那串沉香木珠,指尖摩挲着其中一颗珠子 —— 孔眼处的细纹其实是个小机关,里面藏着一根极细的银针,是她的防身之物:“他护着我,才好。
我要让他慢慢觉得,我不仅是‘线索’,还是需要他保护的‘未婚妻’。
等他对我放下戒心,就是我揭开顾案真相的时候。”
第五节陆珩回到皇城司,立刻召来亲卫陈忠,语气冷冽:“查顾府的张嬷嬷,她的家世、近日的行踪,还有顾清辞服用的药渣,一点都不能漏。”
陈忠跟着陆珩多年,知道他一旦露出这种表情,就是发现了关键线索,立刻领命而去。
不过一个时辰,他就带着一堆证据回来了,脸色凝重:“大人,果然有问题!
我们的人在顾府后门的药渣堆里,找到了寒水石的碎屑,和顾小姐脉相虚弱的症状完全吻合!
另外,张嬷嬷的儿子在赌坊欠下五百两银子,前几日突然还清了,银子是安国公府的管家偷偷给的!
还有,张嬷嬷最近还在偷偷卖顾府的旧物,比如前朝的玉佩、字画,都卖给了安国公府的当铺!”
陆珩看着桌上的证据 —— 药渣、赌坊的账单、当铺的收据,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没想到,安国公竟会用如此阴损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女。
是因为百花楼赵承宇被残的事迁怒?
还是因为顾清辞是顾家唯一的后人,留着她始终是个隐患?
他想起顾清辞在厅中捂着小腹、眼神躲闪的模样,想起她苍白的脸、细弱的声音,心底竟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 —— 若是顾清辞真的不知情,那她这些年,就是在安国公的算计和张嬷嬷的毒药里活着,何其可怜;可若是她知情,那她的隐忍和算计,又何其可怕。
“备马,去顾府。”
陆珩起身,玄色常服的衣摆扫过案角的卷宗,“我倒要看看,张嬷嬷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安国公府,又敢在京城一手遮天到几时。”
此时的顾府内室,顾清辞正对着铜镜,重新点上口脂 —— 这次的口脂比早上深了些,衬得她脸色没那么苍白,却依旧带着病弱的美感。
春桃在一旁禀报:“小姐,张嬷嬷刚才想收拾东西跑,被管家拦住了。”
顾清辞对着镜中的自己,勾起一抹浅笑:“跑?
她跑不了了。”
她知道,陆珩很快就会来。
这场由她主导的 “内宅除奸” 戏,第二幕,即将开场。
而她和陆珩之间的棋局,也将因为这场戏,步入新的阶段。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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