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宴菜单

长乐宴菜单

作者: 肥脑老驴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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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长乐宴菜单》本书主角有盛遇安沈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肥脑老驴听风”之本书精彩章节:我与庶妹争风吃醋了一辈直到最夫君抱她入执剑要杀我才听见妹妹带着哭腔道: 你别动我嫁给你就是了原是夫君一直在纠缠着妹而她也是因为担忧才甘愿守在我身受尽我醋意的折重来一我回到了未出嫁那在一众庶女指着一个瘦小的丫头道: 你上坐到我身边1众人皆层层目光落到角落里不起眼的小姑娘身或艳或嫉沈映心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下跪行谢嫡彼...

2025-06-03 17:58:04
我与庶妹争风吃醋了一辈子,直到最后,夫君抱她入怀,执剑要杀我。

我才听见妹妹带着哭腔道:

你别动她,我嫁给你就是了

原来,是夫君一直在纠缠着妹妹。

而她也是因为担忧我,才甘愿守在我身边,受尽我醋意的折磨。

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未出嫁那日。

在一众庶女间,指着一个瘦小的丫头道:

你上来,坐到我身边来。

1

众人皆惊。

层层目光落到角落里不起眼的小姑娘身上。

或艳羡,或嫉妒。

沈映心怔了怔神,反应过来后下跪行礼。

谢嫡姐。

彼时,正是我十六岁生辰。

人人皆知沈大将军府膝下无子,唯有一个嫡女宠爱有加。

他军功在身,与皇帝私交甚好,宠得女儿骄纵跋扈,在京城也无法无天。

连皇子公主都得给上几分薄面。

因此我的生辰,也办得十分隆重盛大。

连带着后院中那些不常见的庶妹们,都被拉出来见了一遭。

那时心比天高的我想不到,两个改变我一生的人,都在这一天,与我有了一面之缘。

一个是沈映心。

一个便是盛遇安。

盛遇安是当年的武科状元,虽然自幼习武,却长了一张清贵俊雅的脸。

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朝代,朝中大多兵权皆由我父亲掌管,因此他并未得到皇帝太多的重视。

他倒也不焦恼,日日提着一柄红缨枪来找我父亲切磋。

一开始我父亲瞧不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却日益被他的诚心与真才实学打动。

与他成了忘年交。

两人的往来日渐亲密,更有人调侃说,盛遇安成了我爹的半个儿子。

也正如此,才会被翻墙头溜出去玩的我一见钟情。

那时的我心比天高,抛去王公贵族的婚事不要,执意要与这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少年成婚。

父母亲拗不过我,只得同意。

我与他大婚那日,十里红妆延绵了整条长安街。

然而不过五年。

我沈家满门的鲜血,便再次洒满这条街。

抄家的将领,正是我的夫君,盛遇安。

他当着我的面,砍下我爹娘的头颅,扔给路边野狗分食。

我撕心裂肺地惨叫,却没换来半点同情。

看着我爹死不瞑目的面孔,我倏地想起成婚那日,他泪眼婆娑地对我说:

爹总怕你嫁到富贵人家要受苦,遇安家里虽无权无势,但也因此能算半个赘婿,他看在沈家的颜面上,定不敢让你受委屈。

记忆重叠,我却想对着早就失了生命的父亲喊出真相:

盛遇安并非没有背景,他背后是皇帝。

从成为武科状元那刻起,他接近沈家接近我,就是阴谋。

一切的一切,都是皇帝筹划着夺过您手里的兵权,除掉沈家,打散沈家军啊

然而所有的醒悟都为时已晚。

拔下发簪刺入脖颈之时,我听见庶妹声嘶力竭地哭叫。

我却心如枯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若能让我重来一次。

若能……

2

映心。我低声念道。

身旁枯瘦的丫头抖了抖身子,连忙应声。

谢谢你。

尚且年幼的小丫头不明所以,抬头望向我,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轻笑一声,摇摇头。

当年我出嫁,母亲怕我在盛府没有体己的人。

便从一众庶女中挑了个稳重话少的,作为我的陪嫁。

当时我见沈映心身形瘦小,长相平庸,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我亲眼看见自己的夫君在走廊拐角处拦住了她。

一个欲走,一个硬拦。

从我的角度,我只能看见盛遇安脸上挂着的笑,颇有逗弄的兴致。

因而大怒,认定他们有私情。

甚至下意识以为是沈映心先行勾引。

派人私下调查才知,沈映心的娘曾是城南药铺掌柜之女。

一身高明医术,都传承给了女儿。

彼时的盛遇安刚入京城,在武举时初露头角遭人忌惮。

有达官显贵趁其不备,雇人将他暴打了一顿,想要废去盛遇安的一身武功,以免挡了自己儿子的升官之道。

是路过的沈映心救了他,才有了他后来的金榜题名。

恐怕那时,盛遇安便对她一见钟情。

得知此事后,我怒不可遏。

若他俩是美人救英雄、天赐良缘。

那我又成了什么

盛怒之下的我将沈映心逐出盛府,没料到盛遇安会直接在外头买了宅子,将其安置。

彼时盛遇安在我爹势力的安排下,已经逐渐掌握一部分兵权,在朝廷上也有了话语权。

因此我爹娘虽愤愤,但也只能安慰我说,男人三妻四妾最正常不过。

更何况那是我庶妹,总好过旁的什么莺莺燕燕。

可我还是气。

若我沈长乐想嫁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为何不嫁给王公贵族,偏偏要选他盛遇安呢?

只是我没想到,沈映心会哭着跑回来,求做我身边最低贱的丫头,任劳任怨。

我自然没放过这个出气的活靶子。

几年来动辄打骂,稍有不顺就将她关进柴房。

可我没细想过,这丫头为什么傻兮兮的,这样都不跑。

我便这样,时而太迟钝,时而太锐利,于是白白过错一生。

3

我正盯着沈映心的面庞出神,一个小侍卫语气匆匆地从门外滚进来。

禀告大小姐,前院出事了

我瞬间福至心灵,放下茶盏,招呼一众庶妹仆从:

走吧,去瞧瞧热闹。

这是上一世上演过的戏码。

滕安王世子醉了酒,非要拉人比试武艺。

他虽是纨绔,但确确实实是个武痴,练得一手好剑术。

再加上身份尊贵,生怕磕着碰着被滕安王降罪。

因此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

最后,是刚当上新科武状元的盛遇安用投壶的箭矢打落了他的剑。

醒了世子的酒,也结束了这场闹剧。

并且因为此事,盛遇安开始在京城中有了姓名。

人人都说武状元有勇有谋,却不知醉酒事假,演戏是真。

这是皇帝故意安排,让盛遇安进入我父亲眼帘的开始。

但这次,我不会让他们如愿了。

赶到会场的时候,世子正被一圈人围在中间。

右手执剑,左手握着酒瓶,整个人摇摇晃晃,尽显醉态。

得把这剑夺下来,若是伤到人可就不好了

人头攒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很快引来一片赞同。

却没有一个人真的敢站出来。

就在这时,一张化成灰烬我都不会忘记的面孔,穿过人群,神色淡然地走了出来。

他吩咐身边小厮: 去取箭矢来,我有把握打下世子手中的剑。

我咬着牙,死死盯着那张脸。

盛遇安……

他的声音不小,惹来一片议论。

此人是谁?

是新晋武科状元盛遇安,此人武艺高超,定能夺下世子手中的剑啊。

有勇有谋,后生可畏啊。一位老者摸着花白的胡子,感叹道。

是当朝宰相傅文甫。

有了这位百官之首的称赞,其余人等也跟着附和夸赞起来。

我眯起眼睛,不禁冷笑。

盛遇安,我的生辰,难道是用来给你出风头的吗?

既然你这么想出,不如出个更大的。

前去取箭的小厮路过我时,我叫住了他,低头嘱咐了几句。

4

等到我爹赶到时,盛遇安已经握着箭矢准备瞄准了。

慢着我爹盯着那支箭,脸色一黑。

可是盛遇安全当没听见般,投了出去。

下一秒,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汩汩鲜血从滕安王世子的右眼眶里溅出。

箭矢笔直地射入眼眶,光是看着就剧痛无比。

空气凝滞了几秒,下一瞬,人群就像火炭投入江水一般沸腾起来。

这……这……武状元失手,射瞎世子了啊

滕安王老来得子,膝下只有这一个独子,这该如何跟王爷交代啊。

我爹一个飞身上前,一把推开盛遇安,脸色铁青地喊道:

快去叫太医来

此刻盛遇安也懵了,愣在原地,脸色发白。

众人顿时慌乱起来,你奔我走,活像逃难,生怕这件祸事牵连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站在原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盛遇安啊盛遇安,你为了演好这场戏,在家苦练射艺几个月。

用的都是投壶用的箭矢。

而我让小厮偷梁换柱,去取了我爹的箭来。

他的箭,可比寻常箭矢重了好几倍。

几个月的手感成了习惯,一旦出手,自然失了准头。

用手掷箭的力度本不大,我也只是想让你在众官员面前丢个脸罢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衰,一举射中滕安王世子的眼睛。

真是老天开眼啊

与我一同出来庶妹都吓跑了,只有沈映心还站在我身后。

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她也吓得有些脸色发白,却还是询问道:

嫡姐这是在笑什么?

我满目含笑地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

你同情世子的遭遇?

沈映心摇摇头: 不,滕安王世子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强抢民女,如今失了一只眼睛,是报应。

我又问: 那你为何皱眉?

从这场闹剧开始,我就注意到这个小丫头一直蹙着眉头。

沈映心低下头一板一眼地答道: 嫡姐从小娇生惯养,不该看到如此肮脏的画面。

我一愣,连同笑容也僵在脸上。

这些年来,我经历太多太多。

年少欢喜化为一场算计。

双亲及满门皆因我而死。

血染沈氏那一夜,除了仇与悔,我眼里再容不下其他。

更别说恐惧。

而如今,有个比我更年幼、更瘦弱的姑娘皱着眉说,我不该眼见血腥。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问出了这个深埋我心底已久的问题:

映心,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5

在沈映心流着泪的讲述中,我听到了一个几乎快要忘却的故事。

三年前,深冬。

记忆里,那是难得一见的寒冬。

无数贫苦百姓冻死街头,尸骨未寒,便被厚厚一层雪掩埋。

然而这样的寒,对官宦家庭的影响并不太大。

朱门依旧酒肉丰腴。

犹记得那年我得了一件白狐裘大氅,是爹爹从西北荒漠上亲自射杀,带回来的。

我穿了新衣服自然心中得意,不顾阿娘的反对,非要在大雪天满府溜达。

甚至去了许多平日不曾踏足的地方。

满芳院。

是姨娘们居住的地方。

我对她们的面容并不熟悉,甚至有些人,我自出生起就未曾见过。

我不见她们,她们的居所我却可以畅通无阻。

天寒地冻,院子里不见别人。

我正无聊地四处打量,却听见一道隐晦的啜泣声。

只见一棵枯树后头,一个衣衫单薄的丫头片子躺在雪地里。

我吓了一跳。

这样的天气里,是会出人命的

你在干什么我呵斥道。

尚且不过十岁的沈映心连滚带爬地起来。

她的眼睫上沾了雪,泪水还未滴落就挂在脸上风干了。

嫡……嫡姐……

问你话呢,你穿这么少,是想让别人觉得将军府苛待了你不成?

沈映心哆哆嗦嗦回道: 姨娘病了,浑身发烫,府里的郎中说治不好,我、我想沾些寒气回屋为姨娘降温。

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听到哭声,心头不由自主烦躁起来。

顺手解下腰牌扔给身后的侍从: 去宫里喊御医。

随后转身叉腰: 行了吧,不许哭了

沈映心跪在地上,呆呆地抬着头,看着我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止不住地磕头: 谢嫡姐,谢嫡姐

就是在这样的感谢声中,我扬长而去。

或许这对嫡姐而言,只是小事一桩,但对我母女二人,是救命之恩。

沈映心满目感激地看着我,眼眶微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夜。

我心情复杂地拉过她的手。

拉过这个赤胆忠心的傻姑娘。

姨娘如今还好吗?

沈映心忙点头: 好得很,太医妙手回春,不仅治好了姨娘的寒证,还开了几副养身子的药方,她说现在感觉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呢

她顿了顿,又沉着嗓子道: 嫡姐的恩情,映心永生永世没齿难忘。

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要你没齿难忘,我要你为自己而活。

不要为了所谓救命之恩困顿一世。

更不要卷入我和盛遇安的纠葛之中。

就这样肆意地为自己活一次。

沈映心似乎有些不解: 我现在就是在自己活着呀。

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我知道她理解不了,于是只能握紧了她的手。

映心,你放心,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会护好你。

这一世,换我来保护你。

6

新晋武状元射伤滕安王世子一事,很快就在京城中传了开来。

盛遇安被当场押入大牢。

滕安王早早就进宫告了御状,一把年纪涕泗纵横,誓要为自己的独子讨个公道。

看这架势,若非将军府位高权重,恐怕他也要一同告了。

我爹在饭间对盛遇安嗤之以鼻:

毛头小子一个,为了出风头什么都不顾了。

我呷了口茶,借茶盏掩住唇边笑意。

先入为主的初印象何其重要,这件事情过后,就算盛遇安能逃一死,恐怕也无法再获得我爹的好感了。

滕安王世子的右眼算是废了,全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往后他便只能做个独眼龙。

犹记得上一世,世子与盛遇安十分交好。

在盛遇安手握部分兵权后,滕安王甚至将世子安排进军营做了他的副将。

那日抄家,跟在盛遇安背后的,便是世子。

而这一世,有了刺眼之仇,这交情,恐怕无论如何也续不上了。

然而等了又等,盛遇安治罪一事迟迟未下达。

半月之后,宫里传来消息,皇帝亲自下令将盛遇安杖责二十,而后释放。

这下,滕安王坐不住了。

王爷的独子,废掉的一只眼。

草根的武状元,轻飘飘的杖二十。

这账,怎么算也对不上。

圣旨下达后,滕安王进宫数次,皇帝却都避而不见。

他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么护着盛遇安。

只有我知道。

皇帝这是不死心,仍然想要靠盛遇安扳倒沈家。

我坐在房中止不住地冷笑。

盛遇安啊盛遇安,没想到我沈家还间接救了你一命。

可是下次,你还有这么好运吗?

7

杖责二十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盛遇安休养了一月有余,便提着大包小包向将军府递了拜帖。

说是为扰了大小姐的生辰赔礼。

我爹就算再粗枝大叶,也看出了他的讨好之意。

否则你伤了人滕安王独子不去登门道歉,来我一个与此事毫无牵连的将军府作甚?

武将的脾气一上来,我爹摇手便想说不见。

我却抢先一步开口: 爹爹还是见一下为好。

听到这话,我爹顿时敛眉瞪目: 怎么着,乐儿看上那小子了不成?

我连忙摇头: 绝无可能。

那你……

眼看他就要这么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我娘打断道:

既然女儿都说了,你就见一见呗,又不会少块肉。

我爹冷哼一声,甩袖起身: 见就见,不过等他走后,乐儿可得给为父一个解释。

盛遇安被领到了会客堂,我爹晾了他一个时辰,这才慢悠悠走了进去。

礼物奉上后,盛遇安说明了来意。

与前世一样,他讨巧地表达了对沈家军的钦佩,和对我爹的敬仰。

还表达了一番想与我爹学武切磋之意。

这些话,本是为了将来能再来将军府做铺垫。

结果我爹不知是出于对他武功粗浅误伤世子的鄙夷,还是误以为我对他有意的愤怒。

总之下一秒,他提起一旁架子上的两杆红缨枪,朝着院子抬了抬下巴。

不用改日,今日便可切磋。

盛遇安顿时僵愣在原地。

他大伤初愈,别说动武,走路都还有些不利索。

况且就算是全盛的体魄,他也打不过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啊。

见到盛遇安的反应,我爹冷笑一声: 怎么,看来盛状元此番前来并没有什么诚意啊。

话都赶到这份上了,盛遇安不想上也得上了。

后来啊……

在会客堂侍奉的丫鬟挤眉弄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然后呢然后呢,姐姐快说呀。我的侍女春枝催促道。

后来,那新科武状元,就像块糍粑一般,被老爷翻来覆去地捶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哟

哈哈哈……看来这武状元也不过浪得虚名春枝捂嘴笑道。

想着那个画面,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我爹身边的侍卫在门外通报: 小姐,老爷喊您去书房。

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对春枝嘱咐道:

去把我娘也请到书房来。

8

等到二人都坐上高堂,我拢了拢袖子,直直跪下,磕了个响头。

还请爹娘恕罪。

我娘吓了一跳。

记忆里,我一直都是无法无天的模样,上敢骂王公贵族,下敢鞭民间恶霸。

便是在家中,也向来随心而为。

如此郑重行礼,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

这是在作甚,乐儿快起。

我娘急了,半起着身子就想上来扶我,却被我爹摁住。

他摸着胡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你倒说说,你错在何处?

我娘皱着眉瞪了他一眼: 乐儿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也不该让孩子跪着

她走过来将我扶到座位上。

这时,我爹的声音冷冷从高处传来: 你可知,他是皇帝的人?

我倏地抬头。

我爹怎么会知道?

滕安王与先皇一母同胞,伤人独子,还能让皇帝如此维护的,除了这个理由,为父想不出其他原因。

今日下午,老夫试了一番他伤势的恢复程度,已接近痊愈,便是营中最健壮的士兵,打了结结实实的二十大板,也得休养二月有余,能在一个月后便能下地走路的,只有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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