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的镜子蒙着层细灰，苏在在踮脚扯下报纸裙的褶皱时，亮片簌簌掉在她鞋尖。
姜佳举着卷发棒从她背后探出头，发梢扫过她后颈炸毛的绒毛: 你尾巴尖再戳破裙摆，刘老师能把你和报纸一起贴公告栏。
哪有苏在在慌忙按住裤管，尾巴尖早缩成团贴在小腿上，却还是被姜佳眼尖地逮到裤脚翘起的弧度。
她手忙脚乱把报纸裙往下拽，银色亮片粘在指腹上，像粘了把细碎的星光。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尾，和昨天张陆让转身时白大褂扫过手背的触感重叠。
她摸了摸校服内袋，徽章边缘硌得心脏发疼——那是他的体温，是他说别再靠近我时，情绪里翻涌的暗潮。
姜佳。她捏着裙角，亮片扎得掌心发麻，他能感知情绪对吧?我等会儿说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是假话?
卷发棒滋啦响了声，姜佳差点烫到自己: 你傻啊?他能感知情绪波动，又不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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